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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册的红色封面已经十分古旧,看得出是有些历史的。
封面上绣着的波斯猫有一双蓝绿色宝石般的眼睛,不同角度看起来,竟然能看到不同颜色。
“外婆没事的时候就把照片拿出来,看看照片,一看可以看大半天。”
纪柳明珍朝孙女笑一笑,“照片里有很多故事。”
青倏点点头,的确,她刚才只是粗翻了一下,已经看到许多连她自己都不曾注意过的场景。
“来,坐外婆边厢。”
纪柳明珍拍了拍床边。
青倏坐在床侧,轻轻将分量不轻的相册双手交到外婆手里。
纪柳明珍接过相册,放在腿上,并不急于打开,而是伸手轻轻抚摸相册的封面,小心翼翼,无比珍惜。
青倏看见外婆脸上缅怀神色,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看着外婆布满老人斑,皮肉松弛的手。
他朝吾体也相同。
脑子里突然便跳出这样的字句。
阿姨同母亲都是美人,即使俱已过了五十岁,站出去,风韵气质如斯,仍不晓得迷倒多少中年人。
舅舅常常说,母亲长得最像外婆。
透过母亲,青倏简直可以想象,外婆年轻时,有多美丽。
然则再美丽,也日渐老去。
可是气质依旧,风度翩翩。
青倏想,如果有一日她也老去,若也能似外婆这样气质优雅,意态从容,不消多,只一分两分,她已经满足。
纪柳明珍轻轻翻开手中的相册,揭过一层薄薄半透明白色油砂纸,露出下头黑色纸质底板上,固定在银色四角里的照片。
照片多数已经陈旧泛黄,黑白光影,留着旧日时光。
照片里,有一群身着旧式衣服的男女,老老少少,或坐或站,凝固在时间里。
纪柳明珍的手指极轻地抚过照片,最后停在其中一张下方。
那是一张方二吋黑白照片,有一个年轻英俊的旧时男子,穿一身长衫,坐在一张南官帽椅子里,手里抱着一个小小幼肥婴儿。
那小婴儿头戴锦绣软帽,眉目如画,身上穿百衲和尚衣,颈子里挂着长命富贵锁,脚上穿着一双虎头鞋,脚踝上则戴着一只小小脚镯。
透过照片,青倏看不出长命锁和脚镯的质地,但是想必非金既银,分明是富贵人家打扮。
纪柳明珍的嘴角有一点点笑纹,仿佛回忆起极美好的往事。
“这是我满月时,与父亲一起拍的,也是我人生的第一张照片。”
纪柳明珍的神色渐渐迢遥悠远。
一九二二年,农历五月二十二日,午时,柳明珍降生在徽州屏山。
柳家在徽州,富贾一方,拥有一间火柴厂和印刷厂,两家纺织厂,还有大片良田。
柳家祖上,是道光末年的秀才,有爱国入仕之心,却奈何无有门路,兼之朝廷无能,导致鸦片战争失败,签定丧权辱国的《南京条约》,致使柳秀才对仕途灰心绝望,便回转徽州。
原打算在乡间做个闲人,对一溪云,一张琴,一壶酒,就此终老的。
然而因缘际会,柳秀才返乡途中,救下一个重病男子。
柳秀才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慈悲,细心照料,延医请药,如此将近月余,终于将此人救了回来。
不料此人是一个身怀技艺的工程师,只是因为有一房美丽过人的妻子,便被恶霸陷害,落得妻离子散,几乎客死他乡的下场。
这人身体大好之后,对着柳秀才一揖到底,自云已无处可去,愿意同柳秀创一番事业。
两人并肩抵足,秉烛夜谈,竟是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这人就随柳秀才一起,到了徽州。
柳秀才回乡之后,不顾族人反对,卖了自己名下的几片田产,购置机器,建造厂房,成立了柳氏光明火柴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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