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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是这样的性格,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时刻威胁着要靠近他的所有人,如果不是这些毒,他怎么活过这密不透风的深宫?
崔晏奇怪地看他一眼,指向文淮之道:“你不妨先管一管那个人,形势这么紧迫,他还在犹豫呢。”
听到他的话,温连看向文淮之,文淮之自然也听到了崔晏的话,他神色沉重,闭了闭眼,似是已经做好了决断。
“我相信义父,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以下犯上的事。”
文淮之睁开眼,眸光坚定地望向温连,说道,“我也相信自己的判断,如果今日我贸然给义父定罪,恐怕多年之后入土之时我都不得安息。”
他亲生父母当年就是因为一桩冤假错案导致全家惨死,文淮之宁肯担下一切罪名,也绝不能在没查清此事之前给义父的行为盖棺定论。
温连眉头微蹙,抿了抿唇,刚想再说些什么,又听文淮之冷静开口:“但我依然会如实禀报圣上,危难当前,瞒而不报是懦夫之举。
待一切平定,若造反是真,我亲自送义父一程,今世恩情,来世再报。
若造反是假,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也会为义父平冤,还义父清白!”
声音回荡在大殿里,温连愕然看着他,仿佛在这一刻明白了他为什么是男主。
好,够果断!
他定定地看向文淮之,认真说道:”
好,一起放手去做吧。”
文淮之将桌上奏折拾起,呈给崔晏:“还请殿下如实将一切禀报给圣上。”
崔晏望着那本奏折,不咸不淡地开口:“我凭什么要帮你?”
话音落下,文淮之愣了愣,“我……”
一时间,他竟想不到一个理由让崔晏帮他。
是啊,康安王与崔晏没有关系,皇帝的死活和太子之位他也都不在乎,他们关系说不上好,甚至还在幼时结过仇怨。
崔晏凭什么帮他呢?
崔晏淡淡道:“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在他这里,文淮之给他的这点印象,还不如刚刚那个跪在地上请他下令的侍卫要好,起码人家求他办事的时候,态度比较端正。
他现在已经不是任人欺辱的废物太子,他有了自己的宫殿,喘疾也稳定下来,想离开拿着令牌和钱财就可以走,去哪都可以,就是对这些事不管不顾也不会受到影响。
闻言,文淮之沉默下去。
的确,这是一场交易,他什么都不是,就连官职也要看圣上的脸色,他拿什么去让崔晏帮他的忙?
“你想要什么?”
文淮之抬眼看向他,目光如炬,“是人就会有想要的东西,你说罢,我不会占你失忆的便宜,你先前最想要的是我放手,离开温连,现在你想要什么,我也不清楚了。”
温连:“……还有我的事呢?”
崔晏拄着下巴,指尖在桌上懒散地扣了扣,倒是有几分他日后的模样,“我想要……”
文淮之屏息凝神,直直地注视着他,等待着他开的条件。
“你欠我个人情。”
崔晏轻声道。
刹那,文淮之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一个人情?还是说你打算收我做你的幕僚,再或者,你不想让我辅佐你坐上皇位?”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欠一个人情,文淮之反倒会觉得内心不安,人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实在是太飘忽不定的东西。
崔晏像是看傻子般,盯了他一会,“我本就是太子,用得着你辅佐?”
闻言,文淮之自嘲般失笑了声,擦掉额头渗出的汗珠,“是我忘了。”
也对,一国储君,又多智近妖,这样的人就算没有他的辅佐,照样也能当上皇帝。
他实在没有更吸引人的条件可以跟崔晏交换。
温连见缝插针道:“欠一个人情就够了,要是以后殿下遇到急难,你便鼎力相助,一个人情换一个人情,还不好么?”
幸亏崔晏失忆了,否则这节骨眼上,这小子还真未必会轻易答应,指不定要怎么为难收拾文淮之。
而且,崔晏迟早是要恢复记忆的,万一他还是走了以前反派的老路,至少文淮之这个男主可以拉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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