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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段路并不长,不视和尚虽然蒙着眼睛,走路却快得带风,很快就将两人带到了一处大殿前面,沈瑢仰头看去,屋脊上一排叫不出名字的脊兽,拱卫着一块匾额——好的,他不认识字。
大殿之内端坐一尊菩萨像,四面墙壁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佛龛,有些里头是姿态各异的佛像,有些却放着不同的容器,比如沈瑢一眼就看见一尊黄金小塔,七层飞檐上挂着精致的青铜小铃,他刚想凑近看一眼,青铜铃忽然无风自动,叮叮咚咚响成一片——明明铜铃才花生米大小,响起来却浑厚宏亮宛如黄钟大吕。
且随着铃声响起,塔身上镌刻的经文也闪亮起来,仿佛星星一般煞是好看。
只不过这样的场景在这么一个诡异的世界里,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沈瑢下意识地伸手扯住谢骊衣摆:“那个,那个塔!”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话用在这里真是太合适了!
谢骊尚未说话,不视和尚已经淡淡地道:“万施主不必惊慌,铎铃经文自会镇妖。”
所以那小塔里镇的是妖?沈瑢扯着谢骊,有点紧张:“什,什么妖?”
“飞降头罢了。”
谢骊瞥一眼他的手,到底没有挥开,“不必害怕,这东西不过是饿了,冲不出来。”
大哥你这话说得人更毛骨悚然了好吗?该不会这些容器里盛放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妖怪吧?比如那边那个长颈瓶子,里面会是个魔鬼吗?
沈瑢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跟着谢骊走到一个佛龛前面,那里放着一只木头匣子,瞧着很不起眼。
不过,如果他见过谢骊用来盛装山海经真页的桃木筒,就会发现这匣子用的也是千年桃木,从某种意义来说,甚至比那黄金塔还要稀罕些。
不视小心翼翼将匣子打开,沈瑢一眼就看见那熟悉的玫瑰花与小天使图案——匣子里装着的东西,跟他妈妈留着的那个打火机一模一样。
“其中所盛放的日之精华似乎已然耗费殆尽。”
不视和尚道,“也曾将其置于日光之下,但此物似乎无法自行摄取提炼,并无变化。”
那是因为汽油根本也不是从日光中提取的!
沈瑢好容易才把这句话咽回去,伸手去摸那个打火机。
不视明明眼睛上蒙着黑布,在他伸手的时候却跟着抬手想阻拦,但被谢骊不动声色地压了下去。
沈瑢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他已经把打火机握在了手里,甚至还按了几下扳机,但让他失望的是没有任何变化。
打火机确实就是那个打火机,看着像黄铜,其实是轻飘飘的塑料制品,因为里头的汽油已经消耗完了,份量就更轻。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奇怪的感觉,甚至还不如有人跟他谈起姚姨娘时的反应大。
“这个,这个东西放在这里,曾经有什么变化吗?”
“不曾。”
不视略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了,“自入寺以来,便不曾有什么变化。”
这大殿之中镇的皆是各种妖物妖器,尽管不是个个都如那飞降头一般,听见有人来便要闹腾一番,但也多多少少都有些反应,唯有这枚阳燧器,虽是由妖道李子龙携来,又蕴含日中精华,以至于寺中以千年桃木匣镇压,却从未有过任何变化,简直仿佛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木片,全无异样之处似的。
沈瑢又握着打火机等了一会儿,然后把它放回了匣子里。
打火机就是打火机,就算握在手里一万年,也不会说话的。
谢骊观察着他的面色:“不是要仔细研究么?”
“原想看看这日之精华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见都见不到,研究不了。”
汽油这个东西,他现在反正是做不出来。
酒精倒是能行,但——粮食都不够吃呢,现在朝廷还有人提出要禁酒,他还是别搞了。
从大殿出来,还是原路返回。
不视在迎接他们的地方与他们道别,转身潇洒地又回去了。
沈瑢看着他大步流星的背影,忍不住发问:“这位大师真的看不见么?”
这一路走过来连个磕绊都不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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