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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淮殊伸手摸摸热乎乎的翅膀,神色无奈的看向展煜,“不过我淋个水没事,你还没退烧,逞什么能。”
展煜收回翅膀抖了抖,赤着的上半身有水珠沿着胸腹滑落,打湿了工装裤,他撩起湿漉漉的额发,露出挺括的额头,迟疑了一下,他低声说:“我以前……好像发烧了也不会有人管我,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孔淮殊怔住,其实细想他的一生,他一直都被人庇护着,幼年时是父母,父母去世后,他大哥就把他接到了身边,无论是闯祸还是生病,总有人及时出现为他收拾一切。
所以即便知道展少爷可能是在博取同情,还是忍不住心底一软,两个人现在也算是朋友了,他下意识的拍了拍展煜结实的肩膀,“你看你现在壮的像个电线杆,过去的事就不要想了,以后照顾好自己,遇到什么事也可以跟我打个招呼,私事上我能帮就帮。”
他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听得电线杆都沉默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许久,在夜风里,展煜扶额笑出声:“你安慰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孔淮殊安慰人的时候能把人气死,但还记得展煜不能吹太久的海风,小鱼和巨鲸还没游远,就拉着展煜回了帐篷。
观察了一个小时,展煜逐渐退烧,体温恢复正常,那巨大的翅膀终于能收回去了,被迫缩在角落打游戏的孔淮殊松了口气,两个人洗漱完终于能躺床上了。
“这次回去,婚期就该定下来了。”
孔淮殊闭着眼睛,说话时已经带了困意,有些含糊的低声喃喃:“下次发烧,我给你拿药,至少能给你拿个……两三年吧……”
展煜在他对面的床上倚着枕头看终端上展灼发来的讯息,听见他的嘀咕声,侧眸看过来。
孔淮殊已经睡着了,长睫在鼻梁侧面投下一小片阴影,深墨绿的头发散在枕头上,可能是发梢刺到了脖子,他抬手胡乱抓了一下,在脖子上留下一道红痕,却没抓走那缕头发,还要再抓时,手腕被轻轻捏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展煜蹲在他床边,抬手把那缕头发拿开,孔淮殊皮肤冷白,磕磕碰碰出来的痕迹就格外明显,但这人偏偏还大大嘞嘞的,这两天身上红紫不断,现在脖子上这条红痕就格外明显。
展煜看了一会儿,默默的移开目光,把那两只不老实的爪子塞回被子里。
他站起身,再次看向终端,那上面是一个日期,还有展灼简短的两个字:婚期。
……
孔淮殊这一觉睡的不太安稳,他从没有认床的毛病,但这次却被梦魇住了,鼻端隐隐绕着一股清冷湿凉气息,新雪一般朦朦胧胧,又带着一点强势的压迫感,不容拒绝的笼住他。
alpha天生不喜欢这种压制,孔淮殊难受的哼了一声,挣扎着睁眼。
帐篷的特殊材质检测到光线变化,侧面逐渐变得透明,远处雪山巍峨,天空碧蓝如洗。
所以,刚才是雪山上刮过来的晨风吗?
孔淮殊捏了捏胀疼的眉心,半坐起来,抬头发现展煜正轻手轻脚的起身,神色有些尴尬。
“早啊……”
他哑着嗓子和展煜打招呼,“你要出去?”
展煜耳根都是红的,低低嗯了一声,既然孔淮殊已经醒了,他干脆直接站起来,掀开被子要下床。
然而某处形状实在太过明显,孔淮殊看了都是一愣。
不过这现象在早上再正常不过,更何况alpha还在易感期,孔淮殊很快回过神,半是调侃半是赞叹的说了一句:“出息啊,兄弟。”
展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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