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妙芜锲而不舍,又移过去。
她进,谢荀便退,如是几番过后……
“小堂兄,再退的话,只能钻进墙里了。”
谢荀忍无可忍,怒目看向她,咬牙道:“你这小毒物,究竟想做什么?!”
妙芜把手拢在耳边,作喇叭状,大声问道:“诶?小堂兄,你方才叫我什么?我没听清呢。”
谢荀抿紧双唇,闭口不答,心中暗自悔恨刚刚一时失言。
怎么就把那三个字说出来了呢?定是在心里喊过太多遍,喊顺口了。
妙芜放下耳边的手,侧过身,双手抱住谢荀胳膊将他往跪垫上扯,一壁扯一壁说:“小堂兄,你这人就是太别扭,这才容易吃亏。”
谢荀宛如扎根在地上,任由少女扯拽,兀自纹丝不动。
真是头倔驴!
妙芜拽累了,伸手擦擦额上冒出来的汗,幽幽道:“小堂兄是来陪我受罚的,单只我一人有垫子,总归是不公平。
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能要。”
说罢双手撑在垫子上微微起身,摆出要从垫子上下来的架势。
才起到一半,忽觉左肩一沉。
谢荀按住她,有些烦躁地说道:“你闹够了吧。”
妙芜侧过脸看向他。
少年双眉如画,目如星子,与她在剧情中所见的那双眼睛天差地别。
那双眼中充满梦境破碎后的绝望,暗得连一点星光都透不进去。
他现在还会怒,还会笑,眼中还有星光璀璨,甚好。
妙芜缓缓抬起手,手指结成兰花状,而后迅速贴到谢荀额上弹了一下,又迅速缩了回去。
谢荀完全呆住,万没料到她会忽然来这么一下。
过了好一会,才爆发出一声怒意勃然的“小毒物”
,想也没想便扭过妙芜刚刚弹他脑瓜嘣儿的那只手,押着背到身后,将她半压在跪垫上,伸手去揉她的头发。
妙芜唉唉叫唤:“啊……小堂兄,嘶……疼,手……手疼……”
谢荀闻言手下稍微减了些力道,只是依旧将她压在跪垫上,另外一只手直将她的头发揉得发辫松散,发顶的头发全都蓬起来,乱七八糟地往外翘,这才收手作罢。
妙芜双手抱住脑袋从跪垫上爬起来,心中万念俱灰地想着,完了,她现下的发型一定很别致,没法见人了嘤嘤嘤
。
早知这谢荀如此睚眦必报,方才就不手贱了。
谢荀“大仇”
得报,心中畅快无比,看着少女宛如斗败公鸡一般耷拉着脑袋的模样,嘴角不由牵出一抹笑。
这小毒物也有今朝,真是痛快!
然而他的畅快未能持续多久,便被膝下柔软的触感打断了。
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不知何时已然占了大半个垫子。
他的笑僵在脸上,神色古怪,一时宛如酱醋坊里打翻了调料缸子,真是百味俱全,难以言喻。
妙芜计谋得逞,理了理头发,伸手牵住谢荀衣袖,带着些许小得意道:“呐,小堂兄,上了贼船,可没有再下去的道理哟。”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