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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公子觉得我不够美吗?”
“不是,只是我不需要你的伺候。”
“可若我就这样回去,周大人必然要责怪奴婢的…”
“你放心,明日我自会同他解释。”
“是,公子,奴婢知道了…”
虽然林阔并没有厉声呵斥这年轻女子,但他那些许温柔平静的话语之间,已明确对她表达了拒绝之意,年轻女子见林阔是个心智坚定果断清醒之人,便不再继续纠缠,以免最后再惹他生气,冲自己发火,便是不划算了。
,!
年轻女子轻轻从林阔怀中起身,穿上自己的衣衫鞋袜,悄悄推门便离开了。
林阔听到了那声轻微的关门声,心中对今晚周进这套官场盛行之举只无奈的笑了笑,便轻轻转过身去,一个人继续踏实睡去了。
第二天,林阔早早醒来,刺史府的婢女便已端着脸盆早饭等候在一旁,待洗漱后用完早饭,林阔便离开客房,准备去向周进辞别准备回林府了,他这一晚上都没回去,想来寒寻他们在府中多少还在担忧着。
林阔在护卫的带领下,在庭院见到了一身利落衣衫正在练武的周进,周进看到他走来,即刻将手中的剑丢给了一旁的侍卫,接过侍卫手中的丝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满脸堆笑看着林阔说道。
“林公爷,起的这般早,昨晚在我这刺史府上休息的一切可好?他们伺候的可还体贴?”
林阔看着他笑了笑,回答道。
“一切都好,多谢周大人此番热情招待了。”
“我可刚才听说,昨晚挑选送去的姑娘,被你半夜赶出来了,是否不合公爷心意啊?”
“林某正要向周大人言明此事,大人昨晚安排实在过于盛情,那姑娘我没有留下并非不合心意,只是林某这些年确实体弱多病,这几日路上又实属奔波劳累,实在是无福消受此等美人,还请大人千万不要难为那姑娘…”
周进突然大笑起来,继续看着林阔说道。
“哈哈…想不到林公爷人不仅生的端方雅正,竟还是此等怜香惜玉之人,实在是有趣,我还以为是不合你心意呢,既然公爷都替那姑娘求情了,我自然要领了公爷的意思不会难为她…只是我也听说,好像这些年公爷身边也没个女人在旁伺候,我说,忠肃公,你也未免太清心寡欲些了吧…”
林阔听到他的话,只在一旁轻轻笑了笑,没有再回答。
不一会,林阔得知寒寻让小厮驾着林府的马车等在了刺史府外,林阔又同寒寻说了几句客套寒暄的话,便辞别离开了刺史府。
待林阔上了马车,寒寻急忙说道。
“公子,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你这一晚没回来,我在府里实在还有些担心,夜间便想来探探,又见这刺史府内外围得像个水桶一般,又怕坏了你的事…”
“我没事,而且昨晚在刺史府我可是睡得好吃得香…一觉睡到大天亮…”
寒寻看到林阔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他这一晚上都在为林阔担忧着的那颗心总算轻轻落了地,他也松了口气,有些不屑埋怨的冲林阔说道。
“公子,我看你还真是镇定自若,在那位刺史大人的虎狼窝里,竟还能睡得香。”
“不是有句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吗?任凭他是只虎狼,给他一块足够吸引他的肉,自然也会在你面前服帖。”
寒寻听懂了林阔这话的深意,思索了下,又有些担忧的看着林阔,小声说道。
“看来公子昨晚和他达成了交易。
可公子难道就不怕,那周进会是一只贪得无厌永远喂不饱的狼吗?”
林阔看着寒寻,以一副颇为轻松的口吻打趣说道。
“怕什么,见招拆招呗,昨晚我许答应给他的利益已足以暂时稳住他了,再说了,要真有什么意外,不是还有你吗?你可是镜春派的得意弟子,到时便靠你那身落英缤纷的剑法去偷袭他,替我杀了他便是…”
寒寻许久都没见到林阔如此一脸轻松有些没正形的同自己开着玩笑说出这番话,他只不屑白了林阔一眼,说道。
“公子,我看你有时开起玩笑来快能比得上那坊间茶馆酒肆说书的先生了,真是把这京都公侯的威仪气派全都不顾喽。”
“我要那些虚假的威仪气派有何用,本公子一直以来,不都是最:()半岭松风半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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