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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意外地好说话,几人没了声音。
然后一番观察,发现东方晓月打出来的都是筒子和万字,猜测她想做条子的清一色,于是都捂住了手上的条子,不让她胡牌。
谁知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她手上的,是小七对,但和清一色一个价钱。
“来来来,清一色每人一千五百两,外加两只幺鸡,一共一千九百两。”
开局就是胜利,东方晓月脱了一只鞋,踩在凳子上贼张扬。
三人只好给银子,今晚怕是要来一场硬仗了,除了东方晓月,其余人都绷紧了一根弦。
邻桌的四人互相给了个眼色,可千万别同其余三人换位置。
东方晓月好像会神预言,第二把就叫她自摸清一色,“抱一丝,每人两千六百两。”
她们玩的是捉鸡麻将,不知道是哪个神人发明的,比以往的混合了东南西北中发白的好玩多了,输赢也比较大。
三人不信邪,玩了一圈,有人假装闹肚子,有人说想换位置。
东方晓月阴恻恻地笑了,“换位置可以,谁要是中场离开,耽误本公主打马吊,先付五千两,一刻钟内见不到人的话……你们懂的。”
这下没人肚子疼了。
换位置这件事也没那么容易,长公主脾气不好,谁耽误她打马吊谁就要赔银子。
直到三人输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东方晓月才大发慈悲地点了隔壁三人过来接着打。
等到她腰酸背痛了,就让栖隐替她打,她在一旁坐镇。
原本以为这家伙不会,谁知他学得挺快的,最重要的是他本来就是一张“扑克脸”
,谁看了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牌臭不臭也不清楚。
不像东方晓月,一开始喜形于色,到后来越来越阴险,还会骗人了。
“听牌了吗?要三六九还是二五八?”
她闲不住,又开始各种误导人。
三人都是一个模样: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结果还是一样,今晚的东风都在她那边。
栖隐虽然没做几回大牌,但他胡牌的速度特别快,而且没回都能有两三只幺鸡在他那儿。
“好家伙,赢了分你一半,输了你赔!”
东方晓月这话也不知道是鼓励还是威胁,栖隐竟然也开始做大牌了。
他的手指格外修长,小小的麻将在他手中有点格格不入。
“下回咱们订制一副大点的。”
东方晓月就这么一说,其余人都摸一把头上的冷汗——还来?!
!
等到七人的现银都输光了,有人提议先吃点东西,东方晓月却说她不饿,还想玩。
七人差点给她跪了。
“瞧你们那德行,往回本公主输的时候,有找借口要回家要拉屎的嘛!”
东方晓月挥挥手,让她们滚,几人吓得连声说好话,还给她留下了不少好东西。
有人拔了头上的金钗,有人取下手腕上的玉镯子。
东方晓月来者不拒,笑盈盈地训斥她们:“人来了几回,还是头一回带礼物呢!
下回可不要再这么不懂礼数了。”
七人:呜呜呜……下回可以不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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