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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某次烛火恍惚,叫她在被酆业攫取得呼吸都细碎难续的窒息里,终于想起了梦里亲经的前世——“是你…是你先想的!”
被怀里挣动的少女不轻不重地膝顶在腰上,酆业微微晦着眸色,抬起上身:“什么?”
仙人醉的醉意未全消褪,方才又被折腾得神思都恍惚,红着眼尾衣裙凌乱的少女拿胳膊遮藏着眼睛,声音十分委屈。
“当时明明是你默认了,说就算以后和谁结了契,也会只让我坐在这里……”
少女越小声说着越委屈来气,“你不要脸。”
酆业:“?”
某位神魔像是气笑了,声线愈发叫笑意熨得微哑却好听,他俯近,故意欺负人似的迫着少女将胳膊张开,露出沁红的眼尾和湿漉柔软的睫。
他低头,慢条斯理地亲了下她眼睛:“我说的?”
“嗯!”
“说谎会被罚的。”
他低头,又扣着然后欺负人地亲了她下。
“我没有——你说的!”
少女像是被亲得恼了,眼角的泪珠终于沁出来,挂在眼尾委屈垂着的睫毛上。
随她气音,还轻抖了下。
抖得酆业心口跟着颤晃。
他心疼又好笑地低下头:“看在你喝醉的面子上,饶你一回。
下次再污蔑我——”
啊呜。
少女忽地微仰起身,带着恼怒泄愤的咬声就落到酆业颈侧。
酆业僵停了下,他长睫垂扫,漆眸如晦地低凝着她。
没一会儿,自觉犯了错的时琉慢吞吞松开,她躺回去,在他身下看他,眼神像月亮上湖里的水,清晃晃的。
“真是…你说的。”
酆业烙着牙印的颈上,喉结深深滚了下。
“好,我说的。”
那人声音哑得无可复加。
他慢慢从神座前支起身来,将座中还有些眼神迷糊的少女抱起。
而后,忽地,中殿的烛火摇曳了下。
时琉眼前的景像镜花水月似的模糊,然后又清晰——帝宫,内殿。
细纱幔帐在酆业身后垂落。
他宽衣解袍,慢慢折腰俯低下来,扣住她手腕——“那我们也结契吧。”
“另一种,结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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