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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按在床上,迪卢克想问什么,才发现她的眼泪哗得滚落,这让他措手不及。
林深抽着鼻子继续寻觅他的伤口,在他的大腿上找到了两个新鲜的划伤,他只是简单的包扎,在她解开纱布时又开始冒血。
林深立刻用水元素堵住,迪卢克看到她关切的神色,慢慢放下了戒备的心。
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体贴,母亲早早离世,家里的女仆长像母亲一样对待他,那是他最初知晓的女性的温柔。
林深说她是他未来的妻子,所以她才会这样照顾爱护他。
妻子迪卢克还对这个概念有些懵懂,蒙德也有一些贵族少女会在舞会时向他示好,也有一些贵妇会用言语逗弄他。
他在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女性身上找到了父亲去世后就未曾感受过的安宁。
林深帮他处理好伤口,为他遮盖身体,她坐在他身边,掌心放在他的额头,然后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口,她看到他已经红肿的喉咙,抽抽鼻子,低头问:“你都不难受吗?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
迪卢克并不适应她的关心,侧头不语,林深呜呜地大哭起来,迪卢克瞬间坐直,手慌乱地为她擦拭眼泪,他并不会准备手帕,情急之下就直接将手伸了过去。
她的脸颊有熟鸡蛋清一样的手感。
林深窝在他的手掌中啜泣,他慢慢将她放在怀里,就像对待一只可怜的小猫。
“别哭了。”
他僵硬地安慰。
林深将被裹在他们身上,她只露出脑袋,仰头看他,眼泪滚落。
这何尝不是一种无赖的做法。
迪卢克询问:“怎么才能不哭?”
他对女士的眼泪十分无奈,抱有十二分的妥协。
林深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嘴唇。
迪卢克不明白她的意思,林深气急败坏地晃了他一下,然后又点了点自己和他的嘴唇。
迪卢克的脖子瞬间红了。
她想要亲吻。
林深期待地看着他,迪卢克犹豫再三,还是在她的额头轻贴一下,看样子已经是极限了。
他发着高烧,身体疲惫,林深的突然降临让经验丰富的战士都会招架不得。
他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疲倦从四面八方奔涌到大脑,只有他在确定周围安全并准备陷入睡眠时才会感受到如此深的疲乏。
他跌在床上,林深也不再闹他,看到他眯起来的眼睛,林深小声问:“你想睡觉了吗?”
他彻底闭合的眼皮代替话语回答了她。
林深摸摸他的头发,这时候他也才二十岁出头吧,背负了这么多,现在又要自己闯进执行官的大本营,一定会受很严重的伤,而她无力去改变过去。
林深把他拉到胸口,让他能枕得舒服一点,自己则低头埋在他的头发里,没了大少爷的贵族熏香,迪卢克的头发埋起来就像被太阳烤过的棉花,蓬松又温暖。
迪卢克的睡眠时间很短,他苏醒过来时,林深正含着他的一缕头发咂嘴,这让他忍不住脸上发烫。
他将她的嘴轻轻捏开,本想直接离去,但留她一个人在荒芜的雪原,似乎并不妥当。
林深察觉身边的温暖离开,警觉地搂住他的脖子,在她贴近他的唇时,迪卢克用掌心挡住她的行动,林深舔舐着他的手掌,困倦地睁开眼,对上他红色的眼瞳,她享受地贴在他身上,有些慵懒地看着他,仿佛他们二人是来度假的。
她含着他的手指吸吮,暧昧又熟稔的动作。
外面已然天黑,屋里只有炉火的余光,林深的手在他胸口游走,然后搂住他的腰。
她试探地贴上他的侧脸,迪卢克侧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深。”
她说,“我是一名旅行者哦。”
“旅行者”
尚且年少的迪卢克被她构造的未来童话俘获了,“如你所说,你成了我的妻子,就不再旅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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