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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长松刚美了一下,又被打脸,“我?你管不着!
让开,少跟着我。”
邸盟瞧着展长松被气走了,可是乐了:“走,找个男的去”
,又一抬眼见花冷满脸在问真的假的。
“凶手。
你个小子!”
邸盟一抬手没打着,又追了出去。
可康学桂康老爷这回可是笑不出来了,他都守着这个《天一文具行》的大馅饼在《迦桂堂》快走上一天了,这要真是热锅上的蚂蚁,估计早都熟了。
可他还是没拿捏出个决策来呢,哎呀这又是封铺子又是搜宅子的呀,康学桂自言自语着:“不行,还是不行……”
又突然一声吆喝:“康诗嵌,康诗嵌啊,你快去去,哎不对,你先来来……”
“老爷!”
康诗嵌跑跑回回可是来到康学桂身边来了,“您别急,您先坐下再吩咐,一会我紧跑着点。
来!
您这都站了一天了啊”
。
“我问你,货单可是送到穆宅上去了?”
康学桂屁股还没挨着椅子呢就着急开口,真不知道他干晃荡那工夫是有多闲。
康诗嵌实打实地回话:“老爷,昨儿个天还亮着呢,就报过去了呀”
。
“可是报给他武大管事了吗?”
康学桂又问,尤为谨慎。
康诗嵌答话:“回老爷,那倒不是,是井管事经管去的”
。
“好好好,那太好了,现在快点再拟一份,把那十七家文具行的货物全都去了,一样不留!”
康学桂还是明白有舍才有得呀,谁会舍命陪君子呢。
“好的老爷,我这就去办,赶天黑前也一定办妥帖了!”
康诗嵌还答着话呢,脚上就转开了弧度。
康学桂只是摆了摆手,真是忍痛割爱啊,又好似劫后余生,竟真的没了力气。
邸盟和展长松一起回到了骆所长办公室,还真是头一回。
但这是他俩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好势头——肖子佳不是凶手。
展长松汇报着,意在其中:“骆所长,昨天夜里公主巷又发生了一起,特别残暴的凶杀案,我去了现场,几乎可以断定和之前几起是同一人所为”
。
骆所长故意避而不谈:“哦?所以呢,还不去查?来我这干嘛?抓我呀”
。
“不是,骆所长,这不用查了呀,一看就知道这不是肖子佳干的呀,您抓紧下个批条,我也好送他去药房好好看看!”
看邸盟那样,还真没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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