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蒿秆有韧性,比起举高往下打,这一甩出去就像抡鞭子似的,抽的力道只会更大。
“哎哟!”
一声呼疼,是秦璋的动静。
可言今已经扯住了那只手,向着自己这边拽了。
等到一个人影冒出来,她手里的蒿子杆,用两手握住两端,向着对面人影的脖颈间勒去。
接着把人往自己背上一挂,身体前倾,靠腰背力量,硬生生将秦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双脚离地的勒着脖子扛起来了。
不过言今很快,就将手里的蒿杆子松开了。
秦璋揉着脖子,剧烈咳嗽的蹲在了地上,好半天才能发出声音:
“媳妇,我知道你现在恨死我了,但也不能真的在荒郊野岭谋杀亲夫吧。”
反正秦璋刚刚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勒死了,而且言今速度太快了,他根本都没弄明白发生了啥,人就被勒着脖子,提溜起来了。
言今回身,将手里的蒿秆递给了秦璋:
“我若真想杀你,也不会临时起意,我会先叫自己不被怀疑,然后再设局杀你。
否则为了你,还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秦璋站起身来,瞧着手里已经歪歪扭扭的蒿秆。
“我还不至于要像咱爷那样拄拐走,蒿秆都要断了,也不能用啊。”
秦璋说完,就把蒿秆随手撇出去挺远。
言今:“我是要叫你知道,以后再走荒山野路,真遇到危险,可以学我刚刚的办法用蒿秆御敌。
虽然勒过你脖子,蒿秆瞧着变软了,但这东西韧性很好,再勒你个两三次都不成问题。”
秦璋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言今是什么意思。
秦璋:“今今你刚才好身手啊,我都记住了,不过你说实话,是不是也有公报私仇的心思在里面,你下手也太狠了,我真觉得自己脖子要断了。”
言今只看了他一眼,这次没说话。
等到她进了车厢,秦璋提着个布包也跟进来了,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竟然还一动一动的。
秦璋:“今今,你猜这是什么。”
举着布包,一副献宝的样子,叫言今都开始好奇,里面的东西了。
猜到应该是活物,可等到秦璋打开布包,一只只□□堆叠的聚在一起的样子,还是叫言今往后侧了侧身。
“你抓这么多癞蛤蟆做什么。”
言今说完,又往后坐了坐,后背紧贴在车厢上。
秦璋把布包重新扎严实,看出言今好像有点怕,他把布包丢到车厢外面去了。
“这不是赖气巴子,这是林子里的蛙,每年这个时候会从山上下来进河里冬眠,我靠着河扯了一排的布拦住它们跳不进河里去,这才抓住了七只。”
“你出身好一定知道雪蛤吧,其实那东西就是这种□□肚子里的油,这东西可贵了,晒干后的□□油一钱能卖一两银子呢。”
言今倒是知道雪蛤是怎么来的,但也是第一次见到活的。
“所以往柳东村去的时候,你下车进林子里,就是去围布的,好抓住换钱。”
秦璋:“靠山吃山嘛,咱们在村里住的人不都这样,不过我来钱的路子多,现在这玩意可不多见了,日子都难很多人上山下河,一遍遍的抓。”
“要不是这一带山路太荒,之前还闹过好几回山匪杀人的事情,基本没人敢在这片瞎晃悠,要不然这几只我都不一定逮得到,两只留给你,明天回门剩下的五只给咱娘带去,这东西听说可养身体了。”
言今笑了:“难得你还想着我娘,既然这段路不太平,咱们也赶紧回吧。
明天回门确实要准备些东西,毕竟魏禾的事情,还得告诉我娘一声,我准备给她换个新身份,此事得我娘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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