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瑶说不出来那种感觉,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浮木,在水底浮浮沉沉。
谢玉升的舌头,一如既往的热。
月色弥漫,山涧里小溪潺潺流淌,倒映天上金光。
翌日清晨,天没亮秦瑶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谢玉升换好了衣衫,一对视,二人就又想起了昨晚。
秦瑶盯着谢玉升的唇,微微出神,早就听说薄唇之人多薄情,很难想象出这样一张唇也会有那样动情的时候。
谢玉升也没动,任由她打量,半晌才薄唇微启:“把衣裙穿好。”
他容色清和,面庞沉静,显然烧已经退了,这样一副疏淡的神情,谁看了都得称一句正人君子。
可秦瑶知道他的本性,轻轻瞪了他一眼,换好衣裙下榻。
她转头看着床上垫被,上面有些脏了,走过去将被子抱起,道:“走吧,我们去把被褥洗洗,这床被褥是阿姆新拿出来给我们用的,之前没人用过呢。”
谢玉升本欲说脏了便扔了,可一想到今晚还要再在这江岛上住一晚,也只能走过去,陪秦瑶一块出去洗被子。
作者有话说:嘘。
和离秦瑶走出屋子,手上抱着床单。
陈姆妈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落在秦瑶手中的被单上,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娘子,是这被单坏了吗?”
秦瑶面上浮起一层不好意思的笑容,道:“不是,是我不小心把被单弄脏了,想出来洗洗,阿姆这里有木桶吗?”
陈姆妈听到这一要求,愣了一愣,再转目看向秦瑶身后的谢玉升,慢点反应过来了。
小夫妻火气盛,正是按奈不住的年纪,晚上宿在一块,指不定就天雷勾地火了。
陈姆妈是过来人了,起身笑了笑,道:“有的,我去里屋给娘子拿木桶来。”
秦瑶被这一笑弄得越发羞愧,立在原地等陈阿姆回来。
清晨阳光从树间细缝筛落,洒在人脸上,带上了夏日的炽热。
秦瑶转头看向谢玉升,脸色发烫,对视一眼,昨夜种种历历在目,羞愧溢上心头。
皇后娘娘心思单纯,对这种事没有什么概念,以前只模糊地以为就是两人卧在一块睡觉就算圆房了,可出嫁前,教习嬷嬷特地来教导她闺房中事,给她看了一些小册子。
而谢玉升对她所做的,不在小册子上。
秦瑶觉得,天底下没几个人和谢玉升一样。
他除了吻她的唇,还会一遍遍唇吻她的锁骨、小腹,甚至别的地方。
秦瑶摇了摇脑袋,将那画面甩出脑袋。
这时,陈阿姆拿来了木桶过来,秦瑶接过,坐在树下,开始洗床单。
谢玉升看她拼劲全力,小手用力地去搓床单,极其不娴熟的样子,蹲下身道:“我来。”
秦瑶坐在小凳上,疑惑地抬头,道:“怎么能让你来呢。”
再怎么说,谢玉升也是皇帝,哪能让他屈尊纡贵做这种事?再说那被单也没有多脏,也就中间一块地方沾了点水渍,只要稍微拿水泡一泡,洗一下就可以,但那水是秦瑶的,她心里害羞,过不去那道坎。
两人对视,秦瑶觉得万分尴尬,坐如针毡。
谢玉升垂下眼,淡声道:“你昨夜根本没睡多久,进屋去休息吧。”
他从她手里抽出床单,慢慢搓洗起来,样子并不比秦瑶娴熟多少,但好歹不像秦瑶那样用力地来回撕扯,很快就上了手,像模像样地洗起来。
花影落在二人身上,日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