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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
他的声音细小至极,季凉还是听清了。
她抱起地上趴伏着骨瘦如柴的柳倾,径自往外走去,只落下一句平静无波的吩咐:“蓉儿,将其处死。”
“是。”
蓉儿取出擅使的银针,未听那俩阉人的求饶,飞针夺了命,这才循上季凉的脚步道:“公主,莫脏了衣裳,让蓉儿来吧。”
昏迷过去的柳倾隐约听见这话,心里微紧。
是了,他脏,沾染不得干净的长公主,会给人带去晦气的。
他想努力睁开眼自己下来走,却毫无力气,一道清清冷冷的话语便传入了耳中:“脏了洗净便是。”
兀的,柳倾心尖轻颤。
那鼻尖若有若无的清冽味道,抚去了他最后的紧张,只余微微暖意。
“听蓉儿说,你闲逛到冷宫带回来一个质子。”
女帝停下手中批阅的奏折,起身过来点点季凉的鼻尖,微笑道:“囡囡可真是心地善良,让太医救他不说,这会儿又为他来向娘求玉肌膏,你可知这膏药每年也只能制出三瓶?”
季凉无甚表情,只是道:“可他的相貌,确实污了孩儿的眼。”
系统顿觉无语,宿主你真是够了,要嫌弃得这么明显吗?
女帝听闻轻笑出声:“囡囡可真是有趣,娘给你便是,免得污了咱小乖乖的眼。”
她吩咐人将玉肌膏拿来,全给了季凉,毫不心疼,说:“自个儿玩去,等娘将这些烦人的奏折批阅完再去看你,不然那些个文武百官又要说是囡囡的错,真的想剁了那群狗玩意。”
“那剁了便是。”
“囡囡这话可真讨娘欢心,去玩吧。”
季凉回了殿中,看过太医后的柳倾还未醒,她便将玉肌膏给了照顾人小宫女,吩咐等人醒了就涂上。
傍晚的时候季凉正和女帝坐在秋千上,微凉的晚风习习拂过,柔软得似女帝轻声细语的呢喃,她在说自己的往事,内容便是她与爱人的相知相爱。
“你与你爹都是一等的模样,瘫着张脸好生无趣,若是笑笑的话,怕是万顷星河都不及咱囡囡漂亮。”
女帝亲昵地点点季凉的鼻尖,眉眼温婉动人。
这时候有个小宫女过来禀报,说那质子醒了,不肯用那玉肌膏。
女帝笑笑说:“囡囡快去瞧瞧,不用玉肌膏你可得污一辈子的眼,娘吩咐人备膳,等会过来吃。”
季凉点点头,随那小宫女过去,只见柳倾穿着新换的里衣坐在脚踏上背靠着床,抱住自己的膝盖发呆。
“为何不肯用玉肌膏?”
季凉走过来,身上早已换了套干净宫装,不是去冷宫的那件。
柳倾只是微微看了她一眼,又垂眸盯着脚尖。
季凉让小宫女取来用瓷瓶装的玉肌膏,然后坐于柳倾身旁,掰过他的脸涂抹。
柳倾本想制止,看着季凉却是住了手,只是死死咬住嘴唇。
那玉肌膏抹到烫伤的肌肤时,便结了膜带着疤和血脱下,系统看着都疼。
“难怪他不肯涂,这谁受得了啊。”
季凉没理会系统的吐槽,分了只手捏开柳倾的嘴,然后将自己的胳膊凑进去,冷淡道:“怕疼就别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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