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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微愣愣地对上他的眼眸,那神色中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与肃穆,千言万语于此时多说无意,她只是点了点头。
朱瞻基便带着护卫匆匆离去了。
此时,若微心中隐隐地对一个人产生了莫名的恨意,那就是当今皇上。
为什么要置瞻基于险境呢?
按照明朝的制度和惯例,皇太子一般情况下不能远离皇帝而居守他方。
皇太子作为国之储君就是要在皇帝的左右,一面辅佐皇帝治理国家、处理政务,一面用心学习治国与驭臣之术。
明太祖朱元璋时期,虽然曾派太子朱标出巡西安,却也从未调他外出居守;永乐帝朱棣曾派太子高炽监国南京,自己则出巡北征,可是每当他回到京城以后仍与太子同理朝政,也未曾调太子外出居守;而如今洪熙皇帝朱高炽竟然调太子居守南京,况且南京如今连遭天灾,就连朝中大臣都不敢前来驻守,这显然既有违祖制又不符人情。
若微不明白,瞻基心里也十分不解。
听朱瞻基讲,在廷议时,洪熙帝对臣子们说:“南京是国家根本重地,灾异如此之多,可见天戒可畏。
朕本来应该尽快赶去,但是皇父刚刚去世,实在不忍离去。”
大学士杨荣献言,建议可派一位亲王或朝廷中的重臣前去镇守南京。
而洪熙帝却说:“镇守南京非同小可,朕已心有所属,此事非皇太子不可。”
此语一出,满朝文武都不免疑虑。
虽然说太子的仁德和威望足以让众人心服,但是突然被皇帝调往南京,都顿感意外。
在场众臣中,有一位是朱瞻基幼时的侍读李时勉,他性情最是刚直,立即出班起奏,反对太子居守南京。
谁料一向温和的皇帝竟然突然发怒,当场将他逮捕下狱。
在群臣的愕然中,朱瞻基恭顺回奏:“儿臣虽不愿远离父皇,但国家大事绝不敢有半分推辞。”
于是几日后便启程南下,若微苦苦哀求皇后,张妍也认为瞻基身旁应该有人照应,这才允了。
真正亲历其间,看到南京城的萧条,若微才知道自己的任性是对的,因为在这个时候,她和他,她们一家人守在一起,这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此,她又恢复了以往的镇定与坚强,笑意吟吟地领着宫女太监们忙碌起来,在东宫殿外广场上搭起行军用的营帐,又布置妥帖,安排了膳食。
眼看着夕阳西下,还不见皇太子回宫,心中不免焦急,只好吩咐湘汀差小顺子前去打探。
怀中的女儿又饿又困,哼哼叽叽跳着小脚表示着她的不满,若微只好轻声哄着:“馨儿乖,父王一会儿就回来,等父王回来咱们就开饭了,好不好?”
馨儿似懂非懂,用手使劲拽着若微耳边的珍珠坠子。
“娘娘!
大事不好了!”
小顺子跌跌撞撞从外面跑了进来,神情慌乱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何事惊慌?”
若微腾地一下站起身。
“殿下,太子殿下遇险了!”
小顺子艰难地喊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啊!”
若微耳垂边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馨儿竟硬生生地把她的耳坠子从耳垂上拉了下来,可是她用力过猛反而没拿住,小手一闪,那支熠熠生辉的珍珠耳坠就掉到了地上。
若微心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这耳坠子是他当时从自己身上抢走的,一直留在身边,直到经过离乱最终在一起的时候,才重新配成一双为她亲自带在耳上的,这一带就是好几年,不管是换妆、改发髻、搭配钗环饰物,在任何场合下她没取下来过,而此时竟然被女儿的小手给拽脱了环,掉了?
“小顺子,你刚才说,殿下怎么了?”
她强抑着内心的波澜,定了定神。
“娘娘,殿下在夫子庙附近查访民居,见一老伯重返屋中取物件,立即出言示警,谁知老伯耳背,殿下就进屋去拉,不料他家的墙不知怎的突然倒了,殿下、殿下与那老伯都被埋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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