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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停下,还没睡醒的沈满棠一下子撞到了沈沧腿上,让他本就昏沉的脑子变得更加懵了。
“小赵,你是去找丁香约会吗?”
傅君佩巧笑倩兮地和赵丰年打着招呼。
赵丰年欠身向他们问好,毕恭毕敬道:“我许久没给二爷开车了,平常接送小少爷时也很难遇上丁香,所以今日特意来找她问问近况。”
几人表面客气地寒暄完才分道扬镳,没人知道刚刚的西花厅发生了什么。
曹锦和房内,赵丰年跪在地上汇报道:“老太太,二爷前段时间给我升职了,以后我就是隆燊银行的襄理,也能接触更多银行业务了。
只是自我调走后二爷便很少叫我开车了,只让我照常接送小少爷上下学。
所以我对二爷最近见了什么人,去了哪些地方,掌握得还并不够周详……我保证,下次来见您时我一定会带上有用的情报,求老太太宽恕。”
“起来吧,我还当你闯什么祸了呢,下次可别再跪了。
潜伏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能升职是件好事。
只是你得拎得清主次,不能站的高了就把老太太的嘱托忘了,你说是不是?”
赵丰年顿了顿,不知该不该再弯下那刚伸直的膝盖。
“老太太,我忘了什么也不敢忘了您的吩咐啊。
您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帮您盯紧二爷。”
曹锦和修剪着盆栽,云淡风轻道:“你肯尽力,老太太就很感激你了。
我膝下除了沈沧,还有老三和老四。
你可能不知道,老三并非我亲生,是沈家的远房旁枝过继来的。
而老四又是个姑娘家,我肯定是要把她托付给一个值得信赖的好儿郎的。”
她放下剪子,将花盆递给了赵丰年,笑道:“我看你倒是个好人选。”
赵丰年虽恃才傲物,却从未有过这么离谱的想法。
可曹锦和却用充满欣赏与期盼的目光看着他,让他心乱如麻。
等走出西厢楼,看到正打扫庭院的丁香时,他又觉得像是被谁泼了一盆冷水,被迫从美梦里醒来。
“丰年,老太太对你说什么了?她是不是不高兴了啊?”
丁香把赵丰年拉到花园深处,着急道,“当初你当秘书时我还能从你这里问来不少二爷的动静,怎么如今你升了襄理,反倒对二爷一无所知了呢?你可得上点心啊。”
丁香那不标准的国语像是第二盆冷水,泼得赵丰年瞋目切齿。
他气急败坏道:“你还要我怎么上心?我在沈沧身边像条狗一样,任劳任怨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来了升职,可沈沧却他妈的把我调去当襄理。
我上头那个是老爷以前留下的人,就他妈脑瘫一个,权力早被沈沧架空了。
我一个襄理只能天天给他擦屁股,下班再给他一窝子女人跑腿!
操!”
“你消消气好不好?就当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忍一忍。”
丁香钻进他怀里,用手在他背后轻轻地顺着。
赵丰年垂眸看向怀中这个拿着扫帚的女人,厌恶感节节攀升。
蠢透了,丁香真是蠢透了,她连自己被曹锦和白白利用了都不知道,还以为能和他有以后呢。
这样的女人如何配得上他?他推开丁香,迁怒道:“你懂个屁?你除了会干些粗活还会干什么?成日里说些没用的屁话,有这功夫不如捯饬捯饬自己!
一点女人样都没有,谁见了你能心里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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