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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此种情形,妙如决定发挥小孩的身份优势,耍耍宝逗乐他们。
省得大过年的,家里氛围还这样沉闷抑郁,让人都没心情过新年了。
“爹爹,您知道吗?灵慈寺又要修建新的禅院了。
寺里募集的善款又不够,有人就跟方丈大师建议,出三个告示:一、重建禅院;二、用拆下旧禅院的石砖重建新的;三、新禅院建好前,众僧们仍住在原禅院里。”
惊异地望着女儿,过了半晌,只见钟澄嘴角抽了抽。
杨氏莫明其妙地看着这对父女,皱了皱眉头,沉思了半刻,才嗤的一声,喷了出来。
傻笑地望着他们,妙如装出来一副无辜的表情来。
婵如则一脸懵懂的样子,不知所措地来回打量着众人的脸上,以为是在笑话她,一不留神,手里的饭勺也掉到地上了。
见此情景,妙如笑得更大声了,跟着桌上氛围好了很多。
吃完晚饭回屋,帮她梳洗完毕后,秦妈妈就伺候她上了床。
妙如拉着了她的手,一脸急切地望着对方。
现在她最想知道的,就是想弄清上山前,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来进展如何了?
“那天的事,弄清楚没有?”
她直直地望着秦妈妈的眼睛。
“说是太太骂了过世的先夫人,老爷忍不住出手教训了她一下!”
秦妈妈的眼神颇有些不自在,像是怕她继续打听似的,或者是怕她听了伤心。
果然如此,幸好我跑得快!
不然接下来,自己会成为炮灰呢?或者暗地里搞些动作,像上回关于命硬的流言那样,逼着她离开钟家?不过,这情节还真狗血,新欢辱及旧爱。
爹爹的勇气还真让人刮目相看。
他就不怕得罪,杨阁老这座重量级的泰山?
心中暗自庆幸躲过一难,妙如又开始担心,父女俩今后的日子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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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招,她们是不会使两次的,我怕她们留了后手,在其他的方面出其不意,到时我们防不胜防!”
妙如有些担心地说。
“知道了,还有老爷在呢!
姑娘早些歇着吧,累一天了!”
把她放到床上,秦妈妈帮她掖了掖被角,见她闭上了眼,就退出去了。
除夕那天,跟着大人们祭完祖,妙如两姐妹,就被各自的乳母带回了槐香院。
而钟澄夫妻,则被一个婆子领着,前往思恩堂后头的家庙方向走去。
两人怕是钟氏祖庙建成以来,庙见时最别扭的一对了。
脸上毫无喜色,他们跟着引导礼仪的婆子,亦步亦趋地进了庙里。
拜完钟氏的先祖们,两人就来到了五房长辈的灵前。
果然,林氏的牌位,就排在公公和婆母的右后侧。
在向翁姑的灵位叩头上香后,杨氏咬紧牙关,忍着心里的憋屈愤闷,对着林氏的牌位,迅速施了一礼,随手把香就插在了案前的香炉上。
眸光一沉,钟澄眼中又恢复到那种深不见底的状态。
夫妻俩一前一后退出了祖庙,回到了槐香院。
过完年,捱到生母的忌日过后,妙如又上山了。
在后面的日子里,妙如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寺里跟师叔学医,只是偶尔回来跟家人团聚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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