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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一条狗一样,费不了多少心思。
事实上,我在江家的地位,可比不上家里的那条德牧deshk。
那条德牧是江既从小养到大的,家里的下人都知道那是大少爷的宝贝,训犬师营养师缺一不可,一点也马虎不了。
而我,就算是狗,也只是一条流浪狗罢了,什么人都能来踹我一脚。
--------------------不是替身文学,年龄差十岁,背景架空不要细究,小说请勿过度代入现实,作者写作水平一般,勿抱太高期望。
阅读过程如有不适及时退出,弃文不必告知,祝您看文开心。
格格不入在我离开那栋别墅的第二天,母亲就死了,可是没人发现,直到又一个月的第一天,德叔去送东西,发现已经腐烂发臭的她。
她死得好像很痛苦,帮忙收尸的德叔在后来和我提起,他说他进那个房间的时候尸水流了一地,床榻上全是挣扎的痕迹,我妈妈的指甲盖全翘翻了,许久没换的床单上都是血。
“你该去看看她的,你那时候在主宅,我也进不来,没能让你看她最后一眼。”
“没事的,麻烦德叔了。”
德叔帮我把母亲送到了火化场,骨灰盒存在殡仪馆存了好几年,我攒了很久的钱才买得起一块墓地,托德叔帮我将母亲安葬。
至此当年那场闹事只剩江正龙一个当事人,老一辈的恩恩怨怨随着知情人接二连三的死亡或消失已无从追溯,到我十九岁的时候真相与事实已被人掩盖,旁人查不到任何痕迹。
我刚到江家的时候什么也不懂,看不来周围人的眼色,学着江都南,喏喏地叫江既“哥哥”
。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神冷漠如有冰霜,说出口的话毫不留情。
“再叫一次,我就把你扔出去。”
我就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称呼他为“少爷”
,没人的时候就叫他江既。
江既自私、冷漠、道德感薄弱,大概是家庭的原因,他对所有人都很冷淡,唯独对江都南有点耐心,虽然不多,但就像白颜料里混点黑,格外明显。
至于对我……他的态度不是冷淡,而是恶劣。
其实也不算恶劣,因为他根本没正眼瞧过我,对我是死是活毫不在意。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无论是他对江都南的耐心还是对我的冷淡,都是他套上的一层外壳。
在江家的这几年我并不好过,江家人把我当空气,下面的佣人也有样学样,不把我放在眼里,他们从未想过我是一个人,需要上学需要社交,他们觉得只需要给我口饭吃就行。
我十岁那年趁他们吃饭偷偷溜进了餐厅——平日里我是进不去的,他们吃饭是从不会通知我。
我站在角落里,低着头小声说我想上学。
餐厅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投向我,眼神里的意思仿佛在对我说,就你?也敢提要求?江正龙放下刀叉,发出一声磕碰声,他没看站在角落里的我,反而看向坐在次座的江既,语气平淡地问:“你没安排好?”
江既用帕子擦了一下嘴,面无表情地回:“我会安排好。”
然后起身离开餐厅。
椅子在地上刺啦了一声,他走出餐厅前伸手扣紧了西装外套的扣子,腰身挺直,姿态矜贵,外面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投下片片阴影。
我的目光不由得朝他追出去,但是他嘴角轻抿,神色淡漠,从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
江正龙过了不久也离开了,餐厅里除了佣人,就剩我和江都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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