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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钊从吉庆楼出来,到旁边乘了辆马车回家。
知府找自己,不是因为其他什么事,他松了一口气,但知府如此关心陆璘,也给他提了个醒。
堂堂知府,陆璘的上级,为了这么点小事,还专门来找他这个小县丞打听,这说明什么,说明赵知府非常重视陆璘,包括之前支持陆璘查徐家,也是知府先起的头。
看这样子,赵知府已经抱紧了陆璘这尊大佛,准备攀上陆璘、攀上陆家的关系,从此成为陆尚书的人。
而他自己呢?明明天天和陆璘待在一起,却丝毫不珍惜机会,之前还因为徐家的事说不定都得罪了陆璘。
陆璘是陆尚书的儿子,在这小县城里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有性命之忧,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那么,会不会升迁呢?会吧,人家这家世,这科举名次,早先就是四品京官了,这次做县令很可能就是一次历练而已,将来有机会,轻轻松松就回京了。
退一万步,就算不升迁,他还有个做尚书的爹,有个才升迁的大哥,还有其他族亲、同窗同僚,他有的,是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的。
所以,为什么他没和陆璘搞好关系呢?杨钊想了半天,也没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蠢。
他应该好好侍候陆璘才是,以期将来陆璘回到京里、升了高官,还能记得自己。
糊涂啊糊涂,杨钊拍了拍脑袋,暗悔自己浪费了以前的许多机会。
就在这时,马车慢慢停下来。
杨钊问:“这么快到了?”
一撩车帘,发现没到,是前面停着辆马车。
路本来就没多宽,前面那辆马车颇为宽大华丽,挡在路中间,后面的马车就过不了。
车夫回头朝杨钊道:“这马车上不会是哪位官老爷吧?”
因为看着马车不寻常,所以车夫也没敢叫人让路。
杨钊想了想,这安陆县最大的官也就是赵知府了,但赵知府刚刚还和他一起喝茶呢!
至于陆大人,他向来低调清俭,马车也是平常马车。
城里的富户,等级却不够,用不了这么华丽的装饰。
就在他疑惑时,从前面车板上下来个人,那人到杨钊马车前道:“这位老爷,敢问安陆县衙怎么走?”
这人不过十多岁模样,穿着一身灰色短褐,看着是仆从打扮,但衣料却比安陆县一般的富户都要好,且操着京城口音,又问的是安陆县衙,杨钊心里本就在想着陆璘的事,这时一见这马车、这仆从,便意识到这会不会是来找陆璘的人。
没等车夫回话,他马上抢着回答:“县衙我是再熟悉不过,不过你们到县衙是……”
这时从前面马车内探出一人道:“我们去县衙找人,这位老爷可是认识路?”
杨钊一看,惊觉这人眉眼竟与陆璘有几l分相似。
而且同样是京城口音,穿着锦衣,头上戴着金冠,分明就是位贵公子!
他不会就是陆璘的兄弟吧?杨钊恨不得下马车去参拜一番,但想着对方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便客气道:“我便是此县县丞,自然认得路,不知道这位公子是要找谁?”
“你是此地县丞?”
那公子一喜,立刻道:“我找知县,陆璘,我是他弟弟,从京城过来看看他。”
杨钊这时就从马车上下来,往前几l步,站在对方马车下隆重道:“哎呀,眼拙眼拙,在下只知公子气度不凡,却没想到竟是陆三公子,方才多有怠慢,实在得罪。”
陆跃笑道:“大人客气了,我是正逢公门中无事,便受父母之命,休了假过来看看兄长,不是公干,大人不必客气。”
他本来就是靠父荫在卫尉寺任个闲职,别说告假十天半个月,就是半年不去,也不影响什么,只是当着不知情的外人,不会轻易露底而已。
杨钊很快道:“陆公子不知道县衙在哪里,正好我今日轮休,闲着无事,要不然我送陆公子去县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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