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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爱发浪。”
林清评断。
付西元立刻就懂他在说什么,毕竟刚才是有点荡漾。
但并不承认,“什么玩意儿,陈书竞你不知道?老朋友了!”
林清冷笑,“你就爱挨朋友操。”
他随手解下腰带,用脚把付西元逼迫到小便器边上,左手拷在管道上。
那根腕上银链牵引右边乳头,猛然一拽,那力道疼得他面色扭曲。
付西元改口求饶:“我错了!
是我发骚。
你安嘉和呀,不准我和男人说话?”
“那是什么。”
“就一对夫妻,男的家暴……”
“别人是夫妻,你算个屁。”
林清打断,“别侮辱女性。”
“……”
神经病。
但被这样对待,付西元还有点期待他想做什么。
很快林清拿出把餐刀来,普通切面包那种,然后慢悠悠蹲下,刀尖擦过他眼睑。
这种刀很钝,但付西元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到冰凉漫过眼皮,像要被插进眼珠里。
林清让他脱衣,问他:“说了什么?”
付西元把衬衫扯开,垮下来挂在手臂上,露出胸膛。
闻言一愣,“谁?我和陈书竞?没说啥啊。
哦对,他夸你了,说你还挺……”
“还有呢?”
林清抬手,餐刀利索地往下划,直接刮过他锁骨,一条血痕到胸膛。
这刀不快,割起人来轻易不留痕,除非下狠手。
钝刀割肉,最为疼痛。
付西元尖叫一声,整个人疼得扭来扭去,忙道:“其他没什么了,真没什么!”
林清却不信,餐刀在手上转了个圈,玩儿似的,还挺酷炫。
然后继续在他胸膛上切割,还是来回切,生怕痕迹不够重。
竟然在他皮肉上面刻字。
付西元被这一前一后的刀片磨得又疼又痒,还很恐慌,心理压力颇大,仿佛自己是块牛排,要被分尸入腹,“你别……呃呃!
伤到器官啊。”
“放心,我有经验。”
林清笑了笑。
付西元一愣:什么经验?但他来不及多想,又被胸前痛楚吸引注意,腹部紧缩不敢喘气,喉咙疯狂吞咽,“我错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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