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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吊在北疆的城门处,冷风又唤醒了隐在他身体最暗处的冻疮,他的四肢被绑缚着,双手动一下就痛的要命,没有办法抓挠缓解,生不如死。
每当陆棠鸢规定的时间到了,他就会被放下来喝水,士兵们用的是喂猪的器具,舀了水往他嘴里一灌,让他想到了带他的宫女,装模作样的为他治疗冻疮,烫热的药往他嘴里一灌,从不管他喝下去了多少,又有多少浇到了身体上。
等他恍惚间看到某一个军帐里,拓跋枭和陆棠鸢一起走出来,他才发觉自己刚刚的回忆前半生,似乎叫做走马灯,这好像是人死前才会看到的画面,究竟是无聊的感叹,还是他真的到了将死之时?父皇啊,快来救我吧。
“放他下来。”
陆棠鸢轻声道。
北疆士兵听令,迅速转动机关,陆启正四肢落地,似乎是已经麻痹,直接软趴在地上。
“落月,把萨日大人的药给他吃。”
陆棠鸢在搬来的椅子上坐下。
这药算是暂时保命的,他怕陆启正不禁折腾,活不到他与陆弘对峙的那一天,于是拜托萨日做了这药丸,只能保命,不能治愈,是对人生不如死最大的保障。
“方才太阳大,看不清你痛苦的表情,也怕你一下子受不住太多疼痛,所以让你歇了会子。”
陆棠鸢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是他刚从拓跋枭腰间顺来的,用于他马上要挑断陆启正的脚筋,“不用太感谢我,毕竟我也是做兄长的,都是应该做的。”
陆启正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能抬起头颅,“别假惺惺了,是怕不装得温柔些,和你这张过于阴柔的脸对不上,北疆王储不喜欢你了吗?”
其实他知道北疆王储就是阿枭的那一瞬间,十分嫉妒上天给陆棠鸢这样好的命数,走到哪里都有一只听话的狗,从他高高在上,护他到跌落悬崖。
此言动摇不了任何,他知道,但他就是要说,凭借他对陆棠鸢的印象,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的长相,他要尽自己所能,让陆棠鸢不好过。
谁知道,他却失了策。
陆棠鸢神色丝毫未变,“启正啊,别白费口舌了,反正也不怪你,毕竟呢,你是阉人和乡野村妇生出来的孩子,长相平庸,看到我们这些相貌端正的,就觉得是阴柔,我也不纠正你了,长得这么可悲,我可怜你的。”
其实陆启正想的没错,从前陆棠鸢确实最讨厌别人看不起他的长相和身量,他女相也只是少年时期,如今五官长开了,又在战场上经历了那样多的阴谋算计,脸上早就没了那种精致的感觉。
可是人们提起他,还是总会说他一脸狐媚相,只是为了连带着他和他的母亲一起骂,并且以此认为他不如二皇子,母亲要在后宫争宠,还要在前朝争储,怎会不气愤?只是眼下,他再不需要气愤什么了。
再也不需要费尽心力去讨好别人,再也不需要付出生命去获得别人的认可。
身侧忠诚的拓跋枭拥有掌控一切的能力,而他拥有掌控拓跋枭的能力。
一切皆攥在手中,对这些胡言乱语着实没什么好在意。
明白这些,陆棠鸢突然意识到,自己曾经总是看不起拓跋枭知道情情爱爱,现在却是被这份情爱滋养了,不易怒,不善妒,不因不安长出满身棘刺。
一切都是拓跋枭的功劳,他在爱的温养里,将心脏里的黑洞,填满成新生的血肉。
“启正啊,时过境迁,这肤浅的相貌问题,早已不是我的痛点,但是啊,你还是丝毫没有长进,身世问题依然能将你气得面红耳赤。”
陆棠鸢拿着匕首起身,“果然阉人和乡野村妇的儿子血统低贱,被硬推上高位,也是一副穷酸作派。”
手起刀落,伴随着陆启正的喊叫声,他成为了一个再也不能正常行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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