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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叡把她拉过来,坐在他大腿上,抚上那蜜桃般饱满甜美的起伏:“不胖,哪胖了?腰还是好细,只是这该长肉的地方,比以前多长了些肉而已。
朕记得早先也是一马平川,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越来越丰满了,必定是朕的功劳。”
怀袖不乐意:“我只找到这一身衣裳,你别弄脏。”
萧叡可劲儿耍流氓:“弄脏了朕赔你一身,好不好,姐姐。”
怀袖听到这声“姐姐”
,耳朵有点红,她许多年没听萧叡叫她“姐姐”
了。
他俩年岁差的实际也不多,小半年而已。
她进宫之后同次见到萧叡。
不必人介绍,她就知道在宫中穿着华服、长得这样贵气漂亮的男孩子会是谁,当时她也小,战战兢兢地行礼:“七殿下好。”
萧叡对她们笑一下,笑容格外温暖可爱,问她身旁的大宫女:“姐姐,这是谁呀?新来的小宫女吗?”
“是,这是新来的妹妹,叫瑶蕊。”
“比我大还比我小?”
怀袖说了自己的生辰年月。
“那比我大一小,我还以为终于来了个妹妹呢。”
萧叡遗憾地说,有模有样地还与她作揖,“瑶蕊姐姐好。”
惹得怀袖脸红,她还是在宫中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主子,手足无措地回礼,慌得把才学的礼都给忘了,生怕被责骂,却听见这个男孩子可亲地笑了两声,她还在心里想,这位小皇子脾气可真好,是她遇见过的最体贴的贵人了。
不日,皇上便启程前往南苑,也无人注意他带了个总低着头的小宫女,谁会去注意这样微不足道的小宫女呢?
这次秋狝,皇上一个后妃也没带。
外面不知详情,只知道前阵子崔贵妃因为御下不利受罚,四妃的其他几位却没能分得陛下多出来的时间,反而见陛下更不爱往后宫走动了。
何淑妃问了问时辰,知道陛下此时大概已经走了。
她继续抄佛经,停下,看自己抄好的几行,摇了摇头,笔锋太过急躁锐利,揉成一团扔了。
又撇下笔,仰头望出去,看这一片层叠无边的鸦鸦青瓦。
前日陛下来她院子里坐,她求陛下带她一道去秋狩,称道自己从小读过不少金戈铁马的诗词,可是她家全是文人,她从未见过围猎。
陛下拒绝了她。
还是听说怀袖生病被移出宫了,她的心情才好了一些起来。
男人与女人之间不就那么回事?尚宫说得义正辞严,她却不信,这宫上,皇上想要哪个女人,难道还能要不到不成?
无论是不是,都不能留着这个女人。
这才没多久,怀袖便离奇生病。
看来在陛下心里,他的名声,还是比区区一个女人更重要。
何淑妃重起一张纸,写一句,端详打量,似乎又有点太得意了。
太皇太后也听说怀袖生病了,还想遣人送点药材,再指了一个御医送过去给她看病,没想到已经送出宫了。
便把给怀袖看病的张御医叫来问话。
张御医早就通好了说辞,他隐瞒皇上和尚宫的私情许久,就连太医局的人都不知道他有时候被叫出去多出来的一份差使是做什么,偶尔被人问起来,亦能应付过去,是以牢稳地回答太皇太后的问题,叙述他编出来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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