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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宁秀踌躇再三斟酌用词,最后还是开口问道:“我想问问,你和维克托成婚有多久了?”
“一两年?不过我们没有像库穆勒尔那样办那么盛大的婚礼啦,咱们草原上的儿女和你们中原的习俗不一样,只要相互倾慕就能在一块,没那么多繁文缛节的,我俩好了挺多年的,不过真正住在一起也就是一两年的事。
你问这个干啥?”
“一两年……”
商宁秀点了点头,觉得避孕手段这件事或许还是相当有希望的,“不是,我就是好奇,为何你们感情如胶似漆,但却没有孕育子嗣。”
商宁秀一直观察着古丽朵儿的表情,十分清晰地看到了小胡鹿的笑容稍微停顿了一下,眼睛上下打着转却没说话,她心中便顿时有数大约是问到了人家不太想说的私事上面去了,便赶紧又说道:“不方便说的话也没关系,我就是好奇所以随便问问,你别往心里去。”
“也不是什么不方便说的秘密啦,部落里不少人都知道,秀姑娘你初来乍到的,好奇也正常。
维克托呢,他们家里有非常严重的遗传病,脏腑方面的。”
古丽朵儿按了按自己的心口,“他的祖父、父亲、叔叔、还有两个兄弟,都是天生的体弱多病,饱受病痛折磨,年纪轻轻就都去世了,唯有维克托是个例外。”
“他是受狼神眷顾的,但并不代表未来的孩子也能像他一样健康长大,所以为了对小宝宝负责,维克托和我商议之后呢,我们就决定不要孩子啦,好好享受我们自己的生活。”
商宁秀有猜测过如果不是这二人真有避免受孕的良方,那恐怕就是其中一人身体上有些问题,但她也确实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一个故事。
商宁秀惊讶地以指尖半掩着嘴,她觉得无法和心爱的男人一起生儿育女,古丽朵儿心里必然有所遗憾,她张了张嘴,最终只说出了一句:“你们都是善良的人。”
“哈哈哈,也不全是啦,我这个爱吃爱玩的性子,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古丽朵儿撅着嘴巴跟她撒娇,“你说,我是不是你见过的最可爱的女孩子。”
商宁秀心想你是我见过最如狼似虎的女孩子。
她被她抱着手臂磨得没辙,无奈点头:“是的是的,整个中原都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子。”
说完之后商宁秀就又再接着打听道:“可你的丈夫是()脏腑方面的毛病,那你们如何做到说不生就能不生的呢?”
她说这话其实多少有些羞于启齿,可为了能够不怀上孩子,现在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哎呀,维克托是医师,手艺好得很,他给自己动了点小手脚,既不影响我们的夫妻生活,也不会再有孩子了。”
古丽朵儿比划着一截小拇指,代表真的只是一点点小手脚,“很厉害的,一点都没影响他的倍儿棒。”
“…………”
商宁秀心头被哗啦啦浇下了一盆凉水,这方法于她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维克托慢悠悠地品着马奶酒,眼见那边两个姑娘在说悄悄话,正好等来了机会准备来完成自己媳妇下达的任务,岂料他还没来得及吱声,旁边的穆雷倒是先开了口。
“兄弟,我跟你讨教个事。”
“嗯?”
维克托愣了一下,“你先说。”
穆雷是个粗人,也是真把维克托当成兄弟,问起这话来直截了当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你经验足些,女人该怎么睡才舒服?不是我,是她舒服。”
“额……”
维克托原本还在琢磨着该怎么开这个头,现在一下子瞌睡碰到了枕头,他想了想回答道:“这个吧,其实主要讲究的还是一个默契,你多观察观察她的状态,中原人不像咱们草原姑娘,往往都是羞于表达的,但她不说你心里得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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