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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是太羽宫,便是凤池真人亲身来了,也得忌惮三分。
他的师尊从来不惧任何事物,更无需任何人相助,所有担心都是多余……或者说,无端生出些担心的自己才最是多余。
“躲在这儿是要补觉不成?”
墨知遥的声音不期然地响起,吓了程柯一跳。
墨知遥见他惊慌,心中好笑。
她踱进密室,走到他身前,道:“那些太羽宫的猎人我已经赶走了。
如今有人质在手,他们轻易也不敢再来。
索性多留几日,睡足了再说。”
她的话不可不谓体贴,但程柯却并不领情。
他起身,问她道:“师尊不想治病了?”
他话中所指,自然是她失忆的事。
可说实话,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好治的。
这几日与太羽宫交手,更让她笃定了这个想法。
没有记忆,照样能赢,无什妨害。
而见的人一多,她也确定了另一件事——她本来也不是个爱记事的人。
也说不好是懒得记,还是记不住。
如此这般,前尘往事,忘就忘了呗。
于是,她噙着笑,应他道:“不急。”
这两个字,勾起了程柯的焦躁。
他冷笑一声,道:“师尊当然不急。
师尊一下山,就为了不相干的人开罪太羽宫。
太羽宫凤池真人乃金丹至尊,是这天下最有可能治好师尊的人。
如今看来,是不能了。
不止如此,师尊还绑了太羽宫的弟子做人质,是打定主意想与真人一战不成?”
墨知遥听他话里带刺,字字句句都像是责备。
身为徒儿,这个态度属实糟糕,难怪她要把“尊师重道”
列作门规第一条了……
程柯知道自己忤逆,却逞着性子,继续往下说:“是了,师尊功法冠绝天下,又怕过谁呢?莫说是凤池真人,就算是长天老祖、浮山圣母一齐来了,师尊也不放在眼里。”
墨知遥隐约体会出什么来:“你是……担心我?”
“不敢。”
程柯笑了一声,“我不过三境的功力,还不如师尊的骸骨傀儡,哪来的资格替师尊担心?”
他缓过一口气,侧过身不再看她,“我看师尊也不想找回记忆,又何苦浪费时间拖着我折腾?或杀或罚,师尊给个话,岂不彼此痛快?”
墨知遥看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自己对着他时甚有耐心,这等情况下,还愿意跟他再纠缠几句。
她叹口气,问道:“我恢复记忆,对你有什么好处?”
程柯不答。
“你自己说的,你欺师灭祖,我对你很是厌恶,入门五年,从不正眼看你……”
墨知遥绕到他面前,慢慢说道,“你为何希望我想起这些来?”
他眉睫轻颤,似有触动,偏还倔强:“我自知罪无可恕,难免一死,但不想死得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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