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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吻住了他的嘴唇。
宫明决一开始还笑,问阮玉京:“怎么急成这样?发情期不是刚刚结束吗?难道那几天没喂饱你?”
慢慢他敛去了所有笑容,全幅身心沉浸到当下。
一切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有些力竭,可是没有人说话,他们并肩躺了一会,阮玉京转过头去看宫明决,他刚想说些什么,宫明决忽然开了口,“你再休息一会,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话,他碰了碰阮玉京的嘴唇,掀开被子坐起身,迈步走进浴室里。
浴室里传来水声,哗啦啦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让阮玉京的心情变得愈发烦乱,宫明决没咬阮玉京的脖子,最情i动的时候他都没咬,整个过程他都跟阮玉京的腺体保持距离,连投射过去的眼神都少得可怜,因为过两天就要做手术了,医生说不能刺激这个地方。
阮玉京静静躺着一会,发现心里还是乱得不行,好像有一团杂草在他的心里胡乱生长,肆意蔓延似的,他努力劝说自己保持平静,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最终他掀开被子,拿出打火机和烟盒,走去了外面。
清晨,阮玉京正在享用早餐,得到一个令他倍感意外的消息,黎彦死了,死前他用一把锈蚀的刀片,把左耳后方的alpha腺体搅成了一团烂泥。
他做这种极端的事似乎是为了赎罪,也可能单纯只是不想以alpha的身份去地下见黎晓溪,他没留下遗书,遗言也没有,别人也就无从揣测他最后一刻的心理。
朝阮玉京转达这个消息的人是梁宋,他似乎跟阮玉京一样惊讶,惊讶之余,阮玉京仿佛还从他的语气里读出了沉痛。
这些年照看和照管黎彦,他似乎不仅仅只是出于阮乾的吩咐。
一开始他的语气相对来说还比较平静,可能调整好情绪才决定给阮玉京拨来电话,说着说着,他的声音里出现哽咽,他没让自己失态太久,很快再次调整好,完整转述了整件事情。
他最后告诉阮玉京:“我还没敢跟你父亲说,怕他受不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医院看看他吧,你毕竟也是他的儿子,有你在,他应该会稍微好一点。”
阮玉京却一点都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有他在场,阮乾可能更容易升天,毕竟在黎彦这件事上,他很难跟阮乾共情,他现在就很难跟梁宋共情,看着他或他们悲痛欲绝,他心里只觉得麻木,仔细算来,还有点大仇得报的畅快感觉,他最后什么都没说,点点头,应下了。
“谁自杀?”
电话挂断后,宫明决对阮玉京道,他似乎听见了刚才那通电话的内容,但是没完全听清楚,猜测道:“黎彦?”
阮玉京点点头,肯定了他的疑惑。
宫明决的眉毛皱起来,显然跟阮玉京一样感受到了冲击,除了冲击外,似乎还有一点点对一条生命忽然逝去惋惜,但因为一直记得黎彦做过的那些事,所以这两种情感都不强烈。
到早餐结束出发去上班,这两种情感彻底从他心底消失,他的心神被另外一件事占据。
今天是周二,阮玉京的手术在这天的下午进行,准确来说是三点,上午,两个人如常去公司,到吃完午饭,阮玉京从az出发,赶去明德医院,宫明决则从宫氏总部出发,赶去跟阮玉京会和。
【作者有话说】明天见!
完全标记阮玉京这次住的病房跟上回不在同一个楼层,布局却十分相似,这就导致宫明决刚刚走过那扇门,感到几分生理性的不适。
他没有表现出来,神色如常地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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