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疾步回到游园,却见东厢房门前多了两副生面孔,看模样似是成衣铺子的人。
不等人通传,谢劭径直踏步跨进了屋,人刚冲到珠帘外,便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我这都是没穿过的,崭新的,怎么就退不了呢?”
“铺子的规矩,离了店,若非衣裳的质量问题,咱们一概不能退换,三奶奶也算是咱们的老客户了,规矩应当清楚,若是三奶奶对这些衣裳哪儿不满意,咱们可以再拿回去修改,但是要退银钱,实在是抱歉”
谢劭掀帘入内,便见屋子内摆着两口漆木箱,里面一堆的绫罗绸缎。
色彩鲜艳,全是成衣,看成色当是全新的。
温殊色皱着眉头,似乎是一筹莫展,见谢劭回来了,起身唤了一声,“郎君。”
再转头同成衣铺子的老板低声祈求道,“婶子你看,不全退,退一半也成,大家都知道,这回我把粮食全捐给了战场,谢家和温家已经掏空了家底,手头上实在是没了银钱。”
成人铺子的老板自然知道,谁不知道?今儿一早外面便传得沸沸扬扬,温二娘子用了近万石粮食买了三个官职。
温家二爷和温三公子,还有谢家的这位三公子如今都是员外郎了,各自还挂了推官的职位,虽说是九品,可也是编制内真正的官员了,旁人寒窗十年苦读,也不见得能有此成就,有钱人家就是不同,大手一挥,随手便能买个官来做。
铺子老板抿唇一笑,“三奶奶真是折煞了老妇,这凤城谁不知道谢家和温家家底深厚,不过是几件衣裳,三奶奶说穿不起了,不是逗老妇吗。”
转头看向刚进来的谢邵,“咱们的谢员外财大气粗,三奶奶嫁进谢家,还能让您受了委屈不成。”
生怕她再来缠上自己说叨,退后两步,“三奶奶时辰宝贵,老妇就不耽搁,先告退了。”
人一溜烟儿出了屋,领着自己的两个仆人,脚步匆匆地出了游园。
屋内只剩下了两位主子。
被她这么一打岔,再看看漆木箱里那些花花绿绿的衣裳,适才谢劭冲进来的那股劲儿,如同茶盏外溅的一滴水珠子,起初汹涌,滚了一半,越流越慢。
不难看出她在干什么。
穷得要退自己的衣裳了。
谢劭今日一觉睡醒,接连遭受了两回撞击,如今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意外的了,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她,“真到了如此地步?”
温殊色不吭声。
跑了这半天,不止头晕,腿也软,谢劭走过去一屁股占了她的安乐椅。
还没来得及发问,小娘子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先对他诉起了苦,“衣裳好好的,一回都没穿过,十两银子一件,我要她退我八两她都不乐意,这不就是奸商吗。”
谢劭:两人都是娇惯出来的主子,何时有过这般斤斤计较的时候,别说十两银子,百两一件的衣裳,换做往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越是这样,谢劭的心越是坠到了谷底,还是一次给他个痛快吧,转头示意在她坐过来,“我有话问你,你坐。”
比起最初,他此时已算是冷静。
温殊色乖乖地坐在了他对面的圆凳上,“郎君你问。”
他偏开头,不去看她那张无辜又欠揍的脸,尽量心平气和,“铺子也没了?”
“嗯。”
虽说已经知道了答案,可从她嘴里得到肯定,终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轻松,手掌捋了一把脸。
她温二,挺有本事。
又捏了一下浑噩的脑子,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同我说说,怎么没的。”
这么多家产,谢家和温家两座金山,她到底是用什么本事花光的。
温殊色想了想,自省道,“怪我太贪心。”
屁股往前移了移,咽了下喉咙,看着跟前脸色如死灰的郎君,打算同他细说,“郎君不知道,那几天粮食的价格有多诱人,闭上眼一睁开,价格又变了,一两银子变成二两,再变成三两,四两,我承认我是个俗人,没经得住诱惑,这不除了大米,后来我见那价格一直猛涨,我又去买了小麦和大豆,就”
再回忆,简直就是痛苦,“买的时候价格有点高。”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