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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爷到底泄过一次yan精,此时还能把持住,遂放缓速度,只一下一下如打桩般、夯实有力地冲撞楚婵湿淋淋的花穴,大手从下往上慢慢摸着她的纤腿,哑笑着问:“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
楚婵不停地喘息,暗忖也是奇了怪的,他摸到哪里,哪里就不疼,些儿酥,些儿麻,难以言喻地直往心尖上涌,不过这话她是难以启齿的,咬着唇耍赖:“哪里都疼,膝盖跪的生疼。”
萧九爷便晓她其实很爽,说疼不过是跟自己撒憨弄痴的女儿娇态。
他忽然拔出吐着一缕白涎的肉柱,握住她的膝弯扯开、各搭在小臂上,抱着站起身,楚婵唬得连忙抓住他的胳膊,怕摔下去。
萧九爷走到床尾,那里嵌着面h铜镜子,他垂首凑到楚婵鬓边,呼吸炽热的轻扫她的耳垂:“你看镜里的娇娇,可不见疼的模样。”
楚婵惊睁水目,但见里厢的女子满面潮红,眉眼浮春,嘴儿妩媚开阖,哪有甚麽疼意,倒觉很享受。
此时正被九爷用把尿的姿势把持,她牝户处稀疏的毛发沾满浓稠的白浆,是先前射进体内的yan精,流出来时又被他堵着,再随着肉柱贯进贯出皆糊成一团儿。
而桃源洞口还在滴滴嗒嗒往下淌着精水和春液,他的肉柱则粗壮有力地抵在她弧弯的股沟处,颇为生龙活虎。
楚婵活了两世,从前为萧旻的爱妾,无所谓欢愉于否,她只要躺身底受着便是,数十动后便止,各自洗浴歇寝,房事即止。
她以为夫妻就该这样的,循规守矩方为正统。
而这世和萧九爷做夫妻后,实在是屡次打破她的认知,原来床笫之欢没有最huangyn,只有更huangyn,这让她骇怕的很,犹见自己这副fangdang无边的景儿,顿觉实在没有廉耻。
都是萧九爷的错!
她抽抽噎噎哭起来:“你不要脸,放我下来。”
一面儿开始挣扎。
萧九爷咝的沉喘一声,她这一大动,股沟与肉柱剧烈的磨蹭,痛快至极,便愈发握紧她的腿,锢牢她的身子,低着声儿唬她:“再乱动要摔倒了。”
楚婵挣脱不得,又听他这样说,不敢妄动,想想又臊得慌,啜泣地问:“别人夫妻也这般麽?九爷勿要折煞我。”
她因反手搂住他的颈子,而愈发饱胀圆鼓的乳儿,n尖因之前被他嘬吸过而红肿挺翘,很是魅惑萧九爷的魂魄,他看得喉咙发g,却知怀里的娇娇更需要安抚,舔着她濡湿的鬓边,嗓音粗嘎道:“但凡恩爱的夫妻,自然都是这般的。”
楚婵侧头,眼泪汪汪地看他的脸:“真的?”
萧九爷亲吻她肉嘟嘟的嘴唇:“我何时有欺骗过你?床笫之欢无需觉得羞耻,我俩觉得欢愉便是可行。”
他又添了一句:“你没避火图麽?”
“甚麽是避火图?”
萧九爷立刻明白过来,楚婵的娘亲早逝,刘妈疏于管教她,丫鬟且尚幼,她甚麽也不懂,遂哑笑道:“是让你看别人夫妻怎样床笫之欢的,明儿我找给你。”
楚婵有些似懂非懂,却也顾及不上,她觉得牝户阵儿酸、阵儿痒,滋味难,顾不得羞地朝镜里看,却原是萧九爷的肉柱、在来来回回亵弄她的股沟,甚顶开两片瓣肉的夹缝,戳弄她前端匿藏的肉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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