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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坝的修建稳步进行,顾潇潇已经很少去那里,赈灾之事基本完成,楚旭平上手也算快,也不用沈思渊一直从旁监督。
富贵和白玉笙早早地就去忙别的事情,小院又安静下来。
远处树叶翻动,一个黑影悄然潜入院中。
顾潇潇珠帘放下来,黑影登堂入室,跪在端坐正堂的沈思渊面前。
“如何?”
沈思渊一脸期待。
“回皇上,奴才们按照皇上的指使在此埋伏,果然等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他在档案室翻了半天不知道在找些什么,我们追着他的踪迹一直到城外树林,之后又出现另一拨人与我们厮打在一起,目标丢了。”
“丢了?!”
沈思渊站起来,怎么会跟丢呢?“知道他在找什么吗?”
来人摇摇头:“奴才办事不利,还请皇上责罚。”
人都跑了,现在责罚有个屁用,沈思渊想着,还不如看看有什么别的线索,“另一拨是什么人,有眉目了吗?”
来人呈上一缕粘着血迹的布条:“奴才在与对方打斗时,他们留下了这个。”
气急败坏的沈思渊真想学着电视里的昏君一样,跺他一脚,然后说上一句:“废物!”
但他想着本来就是试一试,也没想着有什么收获,如今他既辛苦一夜,也不算没有收获,断不能如此。
“你们忙了一晚上也辛苦了,下去歇着吧,那边继续派人盯着。”
沈思渊有点沮丧,布下了这样大的场子,只为抓捕他,结果还被他给跑了。
“是。”
那人又像来时一样不着痕迹,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啊?”
顾潇潇听到外间没了动静,才出来,正看到沈思渊正盯着一块布条发呆。
那布条带着血迹,像是被刀剑一类的东西割了下来。
顾潇潇凑近去看,那布条也没什么稀奇的,大街上常见的花纹,常见的料子,要说奇怪,便是织造手法上可能比寻常布料精细一些。
她这段时间与百姓们朝夕相处,见过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质地粗糙不说,连织造手法也大多是家里妇人织布,自己裁衣,家里的绣娘手艺再好,每条线的间距细细看来是有不同的。
这块布料完全没有那种大小长短不一的间距,倒是工整的很,如果不是花色太过寻常,颜色中规中矩,布料略有粗糙,倒是与宫中那些次品布料有些相像。
花了这么多心思撒下这张网,一只鱼儿没捞到,只捞到了一个啥也不是的东西,沈思渊忍不住对着这块布条叹了口气。
“别着急,咱们不是有玉笙嘛,她好歹是绣娘出身,说不定能识得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呢。”
顾潇潇安慰他道。
布了这么久的局,到了收网的时候还怕网不到什么好鱼吗?
顾潇潇把白玉笙叫过来,让她看这个布料能有什么玄机。
白玉笙虽然是绣娘,以卖些手卷丝帕为生,但她的那些布料,自己织的少之又少,都是从布行里进货,她对布料还算了解,但看他们的样子又觉得布料里的信息对他们很重要,既然很重要又没让布行掌柜的来看,说明必定有什么不能为外人道的隐情,所以她看的格外仔细。
据白玉笙所说,这个时代的布料远没有现代社会这么花哨,大致分为七大类:纱、锦、绫、绸、缎、麻布、粗布,除了用料的不同之外,制作手法也大相径庭,有了这两道工序的不同,布料的材质和手感必然不同,只是现在布料杂糅,已经不如从前那么好区分。
白玉笙不能算是内行人,只能凭借着经验推出个大概,里面成分有大量细麻丝,应该是缎子料,这种料子不如薄纱和细锦金贵,也没有粗布麻布轻贱,穿在身上,虽然没有薄纱细锦舒服,但也没有粗布麻布硌人,所以很是常见。
总之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等等。”
就在两人不报什么希望时,白玉笙从里面抽出来一根极细的丝线,那根线几近透明,所以刚才大家都没有发现,如今被她抽出来,阳光下闪着不一样的光。
“这是什么?金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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