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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的铺位比学校宿舍的床铺还要窄,两个人只能侧着身体。
上铺本来就比较隐蔽,她又躺在里面,别人其实不大容易看得到。
他这样温柔地拥着她,虞连翘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缩得很小很小,被很妥帖地保护着。
夜了,车厢里的灯已经熄灭。
虞连翘闭上眼睛,耳边有他的呼吸,还有火车行在铁轨上的一声声哐当哐当,绵绵远远,永无止尽……
她突然很希望,这车能一直开下去,不要停,没有站点,他们可以永远不下来,一直往前走,往前。
半夜里,虞连翘模模糊糊地听到有广播播报的声音,便醒了过来。
窗外是个站台,也没听清是哪儿。
她撑着头看外面,只这么稍稍一动,就听李想嘟囔:“几点了?”
虞连翘把他的手拉到眼前看,表上显示二点十六分,“早着呢,继续睡吧。”
她原本只想着躺一下就好的,没想到窝着窝着就睡过去了。
现在看他拧着眉头,肯定是被挤着睡得不爽。
虞连翘蹑手蹑脚地起身,爬到自己的铺位上。
再躺下来时,就睡不着了。
火车再次缓缓启动,一路向西。
天是暗蓝暗蓝的,荒凉的郊野上偶尔闪现出一点豆子大黄光,孤零零的。
虞连翘忍不住想起她妈妈——她会不会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她们算起来有两年多没见了,零星打过几个电话,每次也说不上什么。
明天到了见了她,不知道会怎样。
虞连翘就这样在迷糊的半睡半醒间胡思乱想,临到下车前,更是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车到西安时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因为是终点站,下车的人多,过道上格外拥挤。
人潮纷纷往出口涌去。
李想见虞连翘跟在身后有气无力地挪着脚步,便伸手说:“把包给我。”
“不用。”
“那就慢慢走好了。”
李想拉着她往边上靠一些,让后面的人先走。
他一握着她的手,就觉得不对劲,“怎么冰成这样?”
再看她脸色也是白得吓人,紧张地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虞连翘摇头:“没什么……大概是忽冷忽热没适应,车上空调开那么大,外面又这么热。”
他们从地道走上来,出口处阳光刺眼。
李想把两张票根递给检票员,推了推虞连翘说:“走啦!
怎么傻呆呆的?”
虞连翘突然说:“我妈在那儿。”
李想吓一跳:“真的?”
虞连翘手往右前方一指,然后笑着挥了挥。
她挤出人群,直朝那边走去。
第一眼见到妈妈时,虞连翘惊心不已——她变了那么多。
每往前走一步,以往那种熟悉的感觉便逐渐逐渐地回来。
可她还是有些尴尬,谁见到自己的妈妈会觉得尴尬呢?这种荒谬的感觉一起,虞连翘就更不知道怎么办了,要说什么呢,手脚怎么放都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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