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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以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索性也不看对方了,别搞得她跟见色起意的登徒子似得。
她一双眼睛重又放回到了沈望舒身上,眼巴巴的盼着媳妇搭理自己,结果沈望舒却没留意到她,反而冲着对面的女子笑得眉眼弯弯:“阿宁,许久不见,你这是终于回长安了?”
阿宁示意婆子退开,也冲着沈望舒笑得温柔:“是啊,我前几日刚回来,本是陪着婆母来相国寺上香的,能在这里遇见真是太巧了。”
路以卿见着二人旁若无人,顿时更酸了。
她扯了扯沈望舒的衣袖,很想问问她对方是谁。
可当着外人的面,她又怕双方原本认识,再问会闹出笑话,因此缄口不言。
沈望舒还没回应,却是阿宁看到路以卿小动作,先开了口:“这便是路家郎君吗?”
路以卿一听便知道,原来她们不认识,顿时感觉坦然了许多。
沈望舒这时也牵住了她扯衣袖的手,冲着对面的阿宁笑道:“是啊,这是我家夫君。
可惜当初我成婚太晚,你已随夫君外放离开了长安,我成亲之时你都不在,也只能书信与你说上一句。”
与阿宁介绍完路以卿,沈望舒也终于想起要给路以卿介绍对方,于是又对路以卿道:“阿卿,这是我闺中时的好友,她如今夫家姓蒋,你唤她蒋少夫人便是。”
路以卿闻言便扯起一抹客气的笑,从善如流的唤了声:“蒋少夫人。”
阿宁也冲路以卿客气的点点头,接着却邀请了沈望舒去一旁的茶楼说话。
两人关系是真的不错,从旧事说到近况,又从外地风光说到长安传闻,再后来还顺便探讨了一会儿诗词歌赋。
总归两人的话题就跟说不完似得,看得一旁的路以卿简直要忍不住嫉妒了。
这边路以卿是嫉妒的看着勾搭她媳妇的女子,那边蒋家的婆子却是防备的看着她。
路以卿又不是察觉不到,也被看得没趣,最后只能百无聊赖的低头数着茶盏里的茶叶沫。
两人也不知说了多久,终于在蒋家婆子的提醒下依依惜别了。
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路以卿听到那蒋家婆子冲着阿宁说了句:“少夫人何必在这里浪费许多时间,不过是个商人妇而已,老夫人都该等急了。”
阿宁听到这话似是不悦,低声斥责了那婆子几句,还回头瞧了沈望舒一眼。
沈望舒也不知听见没有,可听到这话的路以卿却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因为她,沈家人嘲笑沈望舒嫌贫爱富,也是因为她,就连沈望舒旧友的仆从都看她不起。
路以卿从来没什么野心,所求不过自保,可这一刻也觉得心中燃起了一团火。
狮子大开口从相国寺回来的一路上,路以卿都是蔫蔫儿的,倚着车厢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望舒观察了她一阵,终于主动上前牵住了她的手,软声道:“阿卿可是为我方才冷落你生气了?你别在意,我与阿宁只是好友,五年前她嫁人就随夫家离开了长安,我们许久未见这才聊得久了些。
而且今日一别,你我离开了长安,再要见她也不知是几时了。”
路以卿酸归酸,倒也看得出那蒋少夫人并非坏人,她待沈望舒也是一片初心。
可这世上有人能真心以待,可更多的还是捧高踩低,沈家人如是,蒋家的仆妇也一样。
这时候的路以卿心里已经不是吃醋了,她心中的难受都是为沈望舒不值,或者更直白说是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愧——从襄王对路家无所顾忌的下手,再到如今人人看不起的现实,她头一次如此深刻的意识到,活在这个时代不是有钱就可以的。
而沈望舒显然没意识到她被刺激得狠了,见她胡乱点头后依旧没精打采,还只当她心中依旧介怀。
又因为路以卿一直失忆的缘故,沈望舒深心里还将她当做十五岁刚成亲般青涩,于是想了想,索性凑上前去,轻轻一吻落在路以卿脸颊:“阿卿,不生气了可好?”
软绵绵的吻落在脸颊上,让人心都跟着化开一般,也确实是让满心低落的路以卿打起了精神。
她伸手直接抱住了沈望舒,忽而语气笃定道:“我的望舒这般好,也值得最好的。”
沈望舒被她这没头没尾的话说得一愣,旋即坦然笑道:“阿卿就是最好的。”
路以卿被她说得心中更加火热了,心中怜惜与愧疚交杂,渐渐将心底的那点安逸磨灭殆尽——在沈望舒看不见的角度里,她的眸中尽是坚定与决绝。
马蹄踏踏,又花了一个时辰将两人载回了长安,带回了路家。
路以卿到家也没回东院,直接便牵着沈望舒去了主院。
然后她找到了刚闲下来的路家主,一口气便将今日明悟大师那番话说给了路家主听,末了对路家主说道:“明悟大师说了,我的机缘在西北,所以西北此行我必是要去的,阿爹莫要再与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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