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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二人又说了一阵,竟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到了后来路以卿简直头疼又后悔——早知道路家主会执意替她冒险,她就不说去西北的话了,自己偷偷去也比连累对方要强。
劝过几句,最后实在说不过,路以卿不禁着恼道:“阿爹你年纪不小了,我如今也长大了,你总不能事事替我周全。
就算你信不过我,可也得告诉我哪里做得不好,我才能改啊!”
这话一出,路家主沉默了,可路以卿却盯着他执意想要个答案。
气氛莫名胶着起来,沈望舒这时终于开了口,她拍了拍气鼓鼓的路以卿肩膀:“阿卿你别急,先出去冷静冷静,让我与父亲说几句可好?”
路以卿回头看她,两人对视片刻,路以卿还是起身离开了,也果真是出门冷静去了。
而等路以卿离开之后,沈望舒才开口对路家主说道:“父亲担心的,可还是阿卿的失忆症?”
路家主一听这话,免不了叹口气:“还能如何?我就怕她莽莽撞撞跑去西北,刚跟人打交道打到一半,忽然连人都忘了,说不好就得被卫家军当奸细抓起来。”
不得不说,这很有可能,边境之地的禁戒也非其余地方可比。
而沈望舒迟迟不肯答应路以卿,也是担忧于此。
但显然路以卿并不容易说服,也并没有放弃这个打算,而且她的想法无疑是条出路,路家主这才提出自己亲自去西北周旋。
沈望舒很了解路以卿,也明白她骨子里的执拗,因此摇头道:“可是父亲您也该明白,阿卿决定的事,想方设法也会达成。
您不愿意她去西北,说不定她就把您打晕装船送往金陵,然后自己偷偷跑去西北呢。
若果真如此,事情岂非更遭?”
路家主一听,顿时露出了牙疼的表情,想想这还真是路以卿能做出来的事。
两人拿路以卿都没什么办法,最后沈望舒说道:“其实阿卿一直这样失忆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治好了她的病,让她不再失忆才是。”
路家主闻言抬眸:“你还有什么办法,长安的名医不都设法诊治过了吗?”
路以卿的身份不适合让外人知道,可在她开始发病后,路家主也设法陆陆续续将长安城中的名医都请过一遍。
结果寻医问药许久,跟方大夫诊治的没差——路以卿身体好着呢,可就是失忆这毛病完全诊不出来是因为什么,也完全无从下手治疗,于是一拖就拖了三年。
这个过程沈望舒自然也是亲身参与的,此时她抿着唇犹豫了一瞬,还是道:“或许阿卿失忆并非病症,因此大夫才会诊治不出。
我听闻城外的相国寺里,住着大梁最负盛名的明悟大师……”
路家主闻言诧异的看向她,显然没想到读圣贤书长大的儿媳,会提及这鬼神之事。
沈望舒也很无奈,便解释了一句:“阿卿身上总有神异,奇思妙想也从来不少。
如今她连未来都能梦见了,我再坚持什么子不语,似乎也有些可笑。”
路家主转念想想,便也默认了沈望舒的说法,甚至还盘算起寺庙若不行还有道观。
两人又说了几句,沈望舒这才从堂屋中出来,一出门就见路以卿靠着廊柱眼巴巴瞅着自己。
她笑了笑,迎了上去,就听路以卿埋怨道:“说这么久,你们还有什么事非瞒着我不成?”
沈望舒也不在意她的埋怨,先是安抚两句给她顺了顺毛,接着却话锋一转说道:“阿卿你可想过,父亲为什么坚持不同意你去西北吗?”
路以卿闻言露出些茫然,呆呆的看着沈望舒,显然是不知道的。
沈望舒犹豫许久还是决定提上一句,因此一边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一边说道:“阿卿你是不是忘了,你刚醒来时于钱就跟你说过,你有失忆症,过段时间就会忘事……”
路以卿也不是蠢人,只是她自己穿越前没这毛病,也就没往这方面想。
可现在沈望舒一说,她又哪里不明白,路家主和沈望舒这是怕她事到临头又失忆了,平白生出许多麻烦。
可让她无奈的是,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如何保证,才能让对方相信自己不会再失忆。
要搞事西北战报消息传出之后,事态发生得很快,或者也可以说皇帝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长安城中的流言风向也是一天一个变——从一开始西北大败的人心惶惶,到后来对卫家军无能的愤怒斥责,再到后来隐有内情的流言四起,到最后所有人都将矛头对准了负责军需的户部和兵部。
人都说流言能杀人。
虽然长安百姓的口诛笔伐,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高官显贵而言什么都不算,可本来也没有人打算靠着这些百姓将官员拉下马。
他们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御史借百姓之口上达天听,皇帝理所当然“遵从民意”
,下令有司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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