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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却跟他想的不同,直接招过女儿,抚着她的头发,笑道:“关洗马为了他家庶子跟你父提亲来了。”
关正严所说之事,陆氏也生气,可生气之余,却还是得告诫女儿,就算跟关绮纹交好,关家也不能再去了。
“哎,你跟阿姝说这个做什么?”
陆氏斜了他一眼,接着教育女儿,“我知你与关家二娘交好,也不会强要你跟她断交,只是关家却不可再去了。
以后跟关家二娘出门,要多带些人。
她庶兄若在,你即刻还家,明白么?”
那关家都能跟她丈夫提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来,难保不会用些下作的手段,不能不防。
苏颜这一刻真是懵的,她决没想到关正严还真敢跟她爹提,这是活够了么?相较她娘的告诫,她对她爹如何对待关正严更感兴趣。
“嗯嗯嗯,我听阿娘的。”
随口应付完她娘,眼晴亮晶晶的盯着她爹看,“阿爹~”
这一声唤的真是余韵绵长。
苏周诚立刻跟女儿如实汇报,“我让人把他打出去了。”
是的,苏仆射在听了关正严的来意后,半个字都没多说,直接让人拿棍子把关正严给打了出去。
具说其跑出靖国公府时,冠斜衣破、脸青眼肿、鼻血飞溅,与街边闲汉无异。
跟着他一起到国公府的下人,被揍得更惨,当真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靖国公府的下仆,还双臂环胸站在高阶之上斜眼呸之,“竖子再敢来国公府撒野,立即打死。”
关正严以破烂袍袖掩面,羞愤难当的回了家。
府外待客的下仆刚开始都没认出他来,还黑着脸过来拦人,口中吆喝:“哪里来泼皮,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你能闯的地方!”
扶着关正严的小厮瞪眼喝道:“你才瞎了狗眼,这是三郎君。”
卧槽,三郎君?逗他呢?家里三郎君怎么跟着街边打架打输了的泼皮一般。
下仆缩了缩脖,飞奔着进府回话去了。
那关老夫人见儿子被打得如此之惨,气得拍案骂人,还揪着长子,非要他找皇帝告状,给她小儿子出气。
关正严的长兄叫关正德,现任庆安伯,起初对弟弟被打一事,他也很气愤,可又有一丝疑惑,苏周诚跟弟弟也没什么恩怨,又不像个蛇精神,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揍了自己弟弟呢?他也了解自己老娘和弟弟的性子,特意找了弟弟近身侍从问了事情的经过。
然后,庆庆伯觉得人家苏仆射打得对,妈蛋,这事放在我身上,我也揍那丫的。
关老太太不依不饶,越骂越生气,拍桌子高声叫人:“去给我套车,我要去靖国公府问问那老货,为何纵子行凶!”
关正德脑仁生疼,喝住要出去叫人的丫鬟,一面劝他娘,“这事本就是三弟做错了……”
关老太太眼睛瞪得有牛眼那么大,“你弟弟哪里错了?”
“他还没错?不说他自己冒然登门求亲这事做得出不出格,单看他要给庶出之子求娶苏仆射的爱女,就该揍!”
卧槽,他都没敢给自己儿子求亲呢,他居然敢给自己庶子提亲,脸咋这么大呢!
关老太太可不是这么想的,“为何不行,二郎文才出众、相貌堂堂,又得太子殿下的的重视,哪里配不上他苏周诚的女儿?反到是那丫头,小小年纪便眼高于顶,很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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