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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与人看病有个古怪的规矩,那便是:酬金须是此人至宝之物。
比如他彼时曾接了一单活,是个大爷,头发一夜之间掉光了,每日里忿恨不已,央了师傅许久,师傅当时如泰山一般淡定不为所动。
终于,那老大爷将祖上传了十八代的一颗夜明珠献了上来。
上天入地四海八荒,我头一遭见过这么夺目的珠子。
我素来爱收集石头,于是师傅将它赏给我做镇店之宝。
对于这老大爷,我们也颇为感慨,其实掉头发是自然现象,这样逆天而行,只为了重拾一头青丝,又是何必呢?
我本来很庆幸,我占了便宜,因为安辰救我的时候,我没花半个铜板。
但到后来,才晓得:我好像将心给了他,半点油水没捞到。
苏婉儿抽抽噎噎地将事情大抵说与我听:她这位相公是徐州刺史贺庭之,数日前不知为何得了眼疾,遍访了徐州所有大夫,皆摇头叹气,于是她才不辞辛苦来药王谷求医。
我闻言有些纳闷,问她道,“既然是他得了疾,为何独独你一人来此?本应当你将他一并带来,我也好对症下药。”
她支吾了许久,终是启口道,“我相公他,他并不想医好这眼疾……”
“既然他这个病人都不急,你缘何要着急。
有所谓‘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或许他见惯了世间阿谀我诈,盲了正和他心意。”
我摊手,准备关门送客。
“夏神医,我愿意用我这双眼睛换得相公重见天日。”
她声音虽轻,却是满含笃定。
我抬眸看她,苏婉儿小脸泛着绯红,一副倔强的模样当真我见犹怜。
我没答话,她递了对坠子过来,柔声道,“我一个弱女子,真的没有什么倾世之宝。
这对玉坠是相公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于我而言,已是世间珍宝。
不知道……不知夏神医可否破例?”
我沉吟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同楼西月道,“西月,我们准备准备,下徐州吧。”
当日,我与楼西月带上药匣子,留了南雁给三公作伴,上了苏婉儿的马车,匆匆往徐州去。
在马车上,楼西月与苏婉儿相谈甚欢,他寥寥数语,驾轻就熟地将苏婉儿的身世牵了出来。
苏婉儿曾是徐州青楼胭脂苑的当牌小娘子,被贺庭之一掷千金买下,尔后入了贺府做小妾。
我心想:看来这贺庭之也是贪恋红尘的一枚风流公子哥。
楼西月在药王谷韬光养晦了这许久,今日见着苏婉儿,终于有了重见天日之感,与这小美人儿吟诗作对、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我抱手在一旁哼唧了许久,他全然不以为意。
趁着中徒歇脚,我拉住楼西月,与他告诫道,“你这样青天白日地调戏有夫之妇,迟早毁了我药王谷雪山白莲一样的名声。”
楼西月漫不经心地笑道,“见着苏婉儿这样的美人,是个男人都会动心的吧。”
言毕,他挑眉瞥了我一眼。
我正色道,“你师傅我,素来坐怀不乱。”
有些好奇,我与他打听道,“是否男人都喜欢这样有才情的姑娘?”
楼西月点头赞道,“自然,苏婉儿绝非一般青楼女子。
才情堪比大家闺秀,贺庭之果真好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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