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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霄为游书朗添了酒,送到手边:“他们瞎闹的。”
“有看的上的吗?”
游书朗抿了一口酒,目光在众多型男身上游走了一遍,笑着回视樊霄,“我看质量都不错。”
“都不错?”
酒香中添了醋味。
游书朗点点头,他架起腿,清冷的气质中混入了几分放浪:“樊总今天是寿星,你先选,选完的我过过手。”
樊霄心里酸嘴里苦,他靠近游书朗,语带危险:“怎么过手啊游主任?”
游书朗用眸子觑着他:“樊总连怎么过手都不懂?那我今天再教教你。”
他撤开身子,打了响指,随意叫了一个身边的男人:“你,过来。”
男人一身腱子肉,一看就是健身房噜铁的成果。
他专业素养极佳,站在游书朗身边等着下一步指令。
冷淡的目光向他的膝盖瞄了一眼,男人马上会意,干净利落地贵在游书朗的脚边。
樊霄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却没动声色,咬牙笑着:“游老师,继续。”
游书朗点了点桌面,贵着的男人开始倒酒,他问了游书朗的口味,配酒的手法娴熟专业。
送酒入口,味道不错,游书朗奖励似的在男人脸上拍了拍。
得了鼓励,男人又往游书朗脚边蹭了蹭,胸肌已经贴上大腿外侧。
樊霄酒吞得很急,眸子里暗火缭绕,面上却依旧撑着笑:“就这吗游老师,拿出点压箱底的技术好不好?”
游书朗不理樊霄的阴阳怪气,端起自己的杯子,将酒送到男人唇边。
男人很会勾人,一边用写满遇望的眸子望着游书朗,一边就着他的手深吞杯中的液体。
金黄色的酒液顺着唇角流至胸口,上演了最直白的感官刺激,催发了人们心底最深沉的遇念。
游书朗漫不经心地伸手在那湿润的唇上一揉,像是某种信号,男人略显激动,他再次靠近,倾身用嘴向不可言说的地方探去。
啪!
樊霄的杯子重重地落在桌子上,骤然响起的声音让倾身的男人一怔,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樊霄取出火柴翻转,脱口的声音又轻又缓,还带着淡淡笑意:“游老师愿意教,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好好教怎么样?”
“好啊。”
游书朗不甚在意地应下,他扶正贵着的男人,从口袋中取出钱夹,摸了一把纸币放在桌上,轻声道了声“辛苦”
。
话音刚落,游书朗蓦地扣住樊霄的手腕,带他起身的时候抛出一句:“要学,就乖一点。”
隔壁包房,黑着灯。
樊霄将游书朗压在门板上,野兽一般露着森森的牙齿:“游老师要怎么教?嗯?”
黑暗中,游书朗的声音褪去了刚刚的清冷,话音儿中带了点宠:“樊总醋了?”
“什么都吃,没吃过醋。”
游书朗低声笑了起来,用手拍拍樊霄的后颈:“是,我们樊总从不吃醋。”
他搂紧人:“生日快乐。”
樊霄心里不痛快,隔着西裤用力一頂:“你倒教教我怎么快乐?”
啪,游书朗开了一盏壁灯,酒吧特有的幽暗灯光包裹住了两人。
被压在门板上的男人反手锁了门,他揽来樊霄咬耳朵:“刚刚教你的都学会了吗?”
男人的微怔间,游书朗牵着他走到沙发前,轻轻一推,樊霄坐在了沙发上。
游书朗居高临下的睨着他,长指慢慢地挑开了自己喉下的几颗扣子,露出了白皙的颈项和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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