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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生傻了眼,这,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再不走怕是一会走不掉,顾生满心疲惫的快速离开。
出师不利顾生跪在六阿哥门外一整个晚上,请罪。
胤祚晚上的梦境能把人累死,身处在湍急的河水中,拼命奋力的向不远处的河岸游去,哪知却是望山跑死马,总也够不到边。
累出了一身汗,活似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胤祚心情差到了极点,洪水每年泛滥成灾,梦境到底在提醒什么?“平安,告假,请太医。”
胤祚虚脱的躺在床上。
“顾生,备水沐浴。”
浑身是汗太难受了,胤祚半眯起眼睛假寐。
平安、顾生对视一眼搞不清状况,昨晚歇下前六阿哥好端端的,一晚上窗子没开怎么就病了?顾生进屋走到塌前跪下,告罪一声:“奴才略通医术。”
胤祚被子里的右手伸出:“发大水了。”
顾生心下一紧,切脉的手一顿,压下翻腾的念头认认真真诊断。
“六阿哥有些气虚,一会儿太医来时再拟方子。”
顾生马不停蹄去见皇上。
梁九功一见顾生严肃脸心道不妙,肯定又出事了。
通报后顾生进入御书房,原原本本从昨晚装鬼说起。
巡察的侍卫已报到康熙面前,胤禔昨晚闹着抓贼,差点把住的地方翻个底朝天。
“病了?”
康熙若有所思。
“六阿哥说发大水了。”
顾生一字不差表述,生怕有所遗漏导致判断错误。
洪水年年有今年格外大,康熙愁苦了多日,解决之法除了修堤挖渠再挑不出治水的能臣干吏。
桌子上摆着勒辅所奏方案,康熙思量片刻:“拟旨命勒辅回京。”
出了御书房康熙直奔阿哥所,太医刚到。
太医诊过脉,说的话术和顾生分毫不差,拟了方子经皇上过目才去抓药来煎。
康熙坐在床侧,伸手探了下胤祚额头热度,“很累?”
面色微白唇无血色。
“嗯。”
胤祚累得不想说话。
“就你这样还想种地?”
康熙嘲笑说大话的胤祚。
胤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掉进水里下意识肯定选择自救,他又会水能不想尽办法游上岸,早知道试着沉下去,梦醒了哪用这么累。
“还是个孩子。”
拍了拍小六脸侧,康熙还得去上朝,“好生歇着。”
尚书房,六阿哥告假高兴的莫过于顾八代,少一个不知道何时发疯的学生,绷紧的弦一松。
太子疑心多问了一句,方知老六请的是病假,命人准备补品送去。
胤禔脑子一懵,病了?扎小人真有用?太子送了东西,其他阿哥哪能落于人后不表示,胤禔提议:“午膳后一道去看望老六。”
其他人自不会有意见,去了也说不上几句话。
沐浴更衣胤祚补了一觉起来用过饭,没精打采剥着花生,不吃丢盘子里就为了听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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