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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人的马那样肥壮高大,金兵手里的弓铮铮作响!
他们跑得快,射得远
,“我们的”
有什么本事,能穿过他们的阵线,杀出一条生路?
于是“我们的”
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他们调转身形,开始用力冲击自己身后的同袍,先是用手臂,用腿脚,而后举起他们的斧子,举起他们的盾牌!
就在接战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我们的”
也变成了“他们的”
。
于是在义胜军的身后,那些赶过来支援云中府的士兵,也陆陆续续地掉转了他们的身形。
李嗣本终于站了起来。
这个文弱的安抚使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去企图扭转这场战争的胜败。
他的面色很憔悴,像是中了暑一样,他伸出比少女还要白皙的手,虚弱地对自己的令官说:“暂撤城中,休整甲兵,以待来日。”
金人的重步兵还在后面,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着这场战争。
“他们的军队就是这样的吗?”
女真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大朝廷说他们的都城很富饶,有数不尽的珍宝与美人藏在里面。”
“可他们就用这样的军队来保卫自己的都城吗?”
完颜粘罕的儿l子忽然纵马而出,指向一个方向:“父亲!
你看!”
自然不是每名宋军都是“他们的”
,还有一些仍旧是“我们的”
,依旧在以小队为单位,奋力作战。
但周围溃退的士兵太多了,一波接一波,如无穷无尽的潮水涌来,而他们如立于礁石上,茫然四望。
没有援兵,更没有天兵天将。
完颜粘罕饶有兴致地注视着那片小小的礁石了一会儿l,就将目光移开,望向城门大开的浑源城。
他几乎就要立刻下令时,忽然有士兵跑了过来。
“西北方三十里处,有斥候见到辽主旗帜!”
这位金朝西路军统帅浑身就是一震!
“当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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