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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个绯衣男子扯上关系;也想不透,这个绯衣男子为什么一次次地接近自己。
老人们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她却说,棍棒之下出真理!她倒要看看,他能装到几时!孔子曰将棍子抡得虎虎生威,将绯衣男子打得惨叫连连。
绯衣男子东躲西藏,却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是在装疯卖傻。
孔子曰怕自己冤枉了好人,所以下手并不重。
当然,也并不轻。
孔子曰见这么折腾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干脆将心一横,举起木棍,照着绯衣男子的脑袋敲下!绯衣男子将脑袋一歪,保护住了脑袋。
孔子曰的木棍虽然没有敲到绯衣男子的脑袋,却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绯衣男子惨叫一声,痛红了眼晴。
孔子曰满眼歉意地看向绯衣男子,用绝对温柔的声音安抚道:“乖哦,不疼不疼哦,下次我一定打准,不会伤及你无辜的肩膀!”
此刻,绯衣男子连死的心都有了!他毅然决定放弃这个游戏,不再和孔子曰周旋,他要让孔子曰这个泼妇好看!绯衣男子忍着肩膀上的痛,迅速弯下腰,捡起地上那根大腿般粗细的木棍,恶狠狠地举过头顶,照着孔子曰的脑袋狠狠砸去!孔子曰用手中的木棍一挡,震飞了绯衣男子手中的木棍,使其在空中翻转了一个漂亮的空翻后,直接砸在了绯衣男子的后脑壳上!绯衣男子闷哼一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由眼角流淌出一滴清泪滑落到他缠绕在脸上的白布条里。
他的身子晃了又晃,最后还是倒在了地上,扑起了一层灰尘。
月挂树梢时,绯衣男子幽幽转醒眼含迷茫地望着孔子曰,沙哑着嗓子问:“你……咳咳……你是谁?”
孔子曰懵了,想了半天后,终于在犄角旮旯里找到自己的声音,颤巍巍地回道:“我……我是…”
不待孔子曰说完,绯衣男子突然发出一声极其痛苦的低吟,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含糊地喊着:“痛…”
孔子曰慌了,手忙脚乱地爬上床,拖住绯衣男子的身体,安抚道:“忍一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刚才大夫已经帮你检查过了,说是醒来后一定会头痛,但吃两服药就会好。
我让小侠在楼下给你煎药呢,你忍一忍吧。”
半晌,绯衣男子抬起了水汪汪的狭长眼眸,颇为羞涩地瞄了一眼孔子曰的饱满胸部,不自然地向后挪了挪,不让孔子曰用胸部将他捂死。
他的脸颊布满红晕,如同一只可爱的小狐狸般,既妩媚又青涩。
只可惜,这只小狐狸破相了,左脸颊上有两道已经结痂的划痕。
他打量着孔子曰,小声地询问道:“你是谁?可是我的娘子?”
:破门而入非好鸟(五)孔子曰傻了,使劲儿眨动了两下眼睛,暗道:额地娘咧,他不是让木棍给砸失忆了吧?孔子曰不敢多想,忙否定道:“不是不是。”
绯衣男子一把推开孔子曰,质疑道:“既然你不是我的娘子,你爬到我的床上做什么?!”
说到这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忙翻身下床,打量着四周,“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是谁?”
说完,惨叫一声,抱紧自己的脑袋,光着脚就要往外跑。
孔子曰哪里见过这种情况,忙起身扑到绯衣男子的身上,将其半拖半抱地弄回到床上,好言相哄着。
绯衣男子窝在孔子曰的怀中,一会儿喊着“头痛”
,一会儿哽咽着问孔子曰“你到底是谁?”
。
孔子曰深深地感触到了何谓“自作孽不可活”
。
她被绯衣男子折磨得头皮发紧,只能哄骗道:“这就是你的家!”
绯衣男子颤抖着睫毛,扬起了挂着晶莹泪痕的妩媚脸庞,小心翼翼地望向孔子曰,软软地问:“这是我的家?”
孔子曰硬着头皮回道:“对,这是你的家。”
绯衣男子轻轻地咬着自己那诱人的红润唇畔,微微垂眸,羞涩道:“那……那你是不是我的娘子?”
孔子曰坚决地摇着头,回道:“不是。”
绯衣男子的身体微僵,十分不安的抬起头急切地问:“你不是我的娘子,那你是谁?为何半夜与我共处一室?”
孔子曰开始觉得头痛,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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