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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过多的关心照顾,反倒会变成一种负担。
至少言今对于秦璋,就有这种感觉。
而秦璋心里咯噔一下,他不怕言今与他闹,与他吵,甚至同他撒泼一场,他才高兴呢。
反倒总与他算得这般清楚,才叫他心里难受。
但秦璋还是露出大咧咧的笑容,按着言今叫她躺下,继续给她推拿肩膀。
“我的事情,家里谁也管不住,而且我瞧得出来,老爷子喜欢你,我一提他保准答应。
就这点小事哪到哪,将来我要能叫你穿金戴银,我就找十几个丫鬟伺候你,让你锦衣玉食,养在家里什么都不让你费心。”
言今被这话逗笑了:“我还真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最近你往县里去,红胭脂的那个酒铺还开着吗,生意如何,一切如旧吗”
秦璋点点头:“开着呢啊,上次卖完野猪头,路上赶路冷得很,我还带着言朝去喝了两口酒呢,媳妇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言今:“接连有村子被屠,又是严寒冬季,这酒铺还开着,反倒更古怪了。
我明天想再去一趟,探探虚实,总觉得那个老板娘不是一般人。”
向来土匪下山,也是需要有人先把周遭探明白的。
上次去那家酒铺,言今就觉得不对劲。
这酒铺背后不是府衙撑腰,就多半与山匪脱不开关系,否则荒郊野岭的山路旁,还能把酒铺开得太平无事,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如今就算有差役押送粮食,但这帮悍匪连屠村都干得出来,未必不敢动手抢粮。
若红胭脂的酒铺,就是土匪设下的探子点,言今为了运粮安全,也断然不会放那不管的。
提到运粮的事情,秦璋不禁说道:“今天我与王汉吃酒,这小子酒量一贯比不过我,喝醉后倒说了很多大话。
他告诉我不用担心粮食被劫,有他在万无一失,这实在是奇怪得很,其实他能答应这事我都很意外。”
言今立刻询问,为何秦璋会有这种感觉。
秦璋又说道:“王汉这厮,贪财好赌还喜欢女人,就不是个好东西。
别看是捕头,那是走了关系进去的,县里谁人不知道这事。
他武功一般,遇事就躲,你之前叫我拿银子给他,叫他帮忙押送粮草,我以为这事多半没戏,没想到一提他就答应了,那可是屠村的山匪,他怎么忽然胆子就变大了。”
言今皱眉道:“他还说了什么,你都学给我听。”
秦璋努力想了下:“对了,他还放狠话呢,说山匪要真来劫粮还好了呢,他一刀一个人头带回去领赏钱。”
人头……
言今脑海里,立刻联想到,那些被屠的村子,没了头颅的尸体。
“若此人真如你说的一样胆小怕事,忽然性情大变,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料定,根本就没有山匪下山,从始至终也没有所谓的屠村。”
秦璋有些听糊涂了:“屠村怎么会没发生呢,我都是亲眼去见过的。”
言今一抬手,将他的话打断了:“你知道我的出身,我父兄都是武将,恰逢乱世山匪流寇横行,所以为了敦促各州府官吏,每年都会给他们下发协同剿匪的名额,若完成不了轻则降职贬官,重则是要下狱问罪的,而匪患的头颅,就是上缴人数的凭证,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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