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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开了一条缝,郑小英探了个头出来:“哟,是徐夏和宁文呀,这么晚了,有啥事吗?”
“婶子你还没歇吧?”
“没呢,年纪大觉少,这不正在家处理海蜇嘛。”
郑小英一边说还一边打开门给她们看正冒着点点火光的灶屋。
“婶子,还得麻烦您受累跟我们跑一趟,我姨来队里了。”
郑小英速来是个古道热肠的,拿围裙抹了两下手就跟着二人往宁家走。
路上郑小英忍不住问起究竟有什么事要找她,徐夏挠了下头道:“我小姨想同她老公离婚。”
“好端端的离婚做甚?李萍当年结婚的时候,咱队里哪个年轻姑娘不羡慕哦,老公家里是公社的,又是一表人才,工作也好,还是个干部,家里只有个老公公,嫁过去还没有婆婆……”
郑小英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说起八卦就没完没了。
徐夏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婶,到了宁文家一看,你就全明白了。”
郑小英眼珠子一转,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表情问:“莫不是同钱有才打架了?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那牙齿也有和舌头打架的一天,就拿咱这村里来说,谁家不是吵吵闹闹过来的,家务事就在家里解决,哪里用得上离婚嘛……”
这时候别说渔阳公社了,就是整个华国,离婚率都还不足2%,一般只要不是对方违法犯罪,鲜少有离婚的,郑小英在解放大队处理夫妻矛盾也是尽量说和,毕竟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徐夏忍不住打断她:“婶,真不是打架这么简单。”
“是钱有才外边有人了?这个杀千刀的,李萍好歹也是我们队里一枝花,当初多少未婚的小伙子都想同她处对象啊……”
徐夏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遭遇上这么能说的人,怪不得这妇女主任的位置非郑小英莫属呢。
宁文见徐夏还想插嘴,赶忙扯了两下她的胳膊阻止。
要是徐夏再解释,郑小英指不定还要猜多少种可能呢,反正没两步就到家了,她一看就全明白了。
这边宁海站在院门口,老远就瞅见徐夏和宁文一左一右簇拥着郑小英,只见那郑小英一张嘴上下翻滚就没停过。
进了宁家卧室,李萍病恹恹歪在床上,郑小英一眼就瞧见她身上布满了伤痕,眼圈立刻就红了,还没忘转头埋怨徐夏:“你这妮子,怎么一开始不说清楚,我要知道萍萍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能说不让她离婚的话嘛?”
徐夏倒是嘴上一点不肯饶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要不亲眼瞧见,能信那钱有才是吓得了这个狠手的人?”
李萍见状也点点头,这倒是,钱有才虽然为人喜欢捧高踩低,但平日里都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要不是亲眼所见,任徐夏吹破天去,都没人会信他是个家暴老婆的人。
“吴婶儿,今天请您来,就是劳烦出个主意,怎么能帮我姨脱离钱家这个火坑。”
郑小英一双剑眉皱成了两把倒竖的长剑:“萍萍现在有单位,户口也不在这儿了,按说离婚也不该咱管……”
见屋内几人都有些失望,郑小英略一思索想到了一个主意:“要我说你们就是关心则乱,有个绝佳的人选肯定能帮上忙,就看萍萍有没有破釜沉舟的决心,愿意真同钱有才划清界限了。”
当了这么多年妇女主任,郑小英也在公社妇联见过那嘴上说着要离婚,等介绍信真开来了,又反悔的,还倒打一耙说妇联破坏家庭幸福。
“离,这婚必须得离!”
没等李萍回答,徐夏就斩钉截铁地替她做了决定。
郑小英却没继续说话,反而直勾勾看着李萍:“萍萍,你真的想好了?开弓可没有回头箭。”
李萍沉默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重重地点头答应了。
徐夏急得跳到郑小英眼跟前,双手拽住她的胳膊摇了起来:“婶子,你快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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