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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富田脸都要黑穿了,屁股下的凳子仿佛长出了针,扎得他是一秒也坐不住。
走到宁富国家送来的那堆鱼面前,都不用俯下身子刻意去闻,一股子臭鱼烂虾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得,这刘棒槌还真没说错,宁富国家还真送来不新鲜的鱼准备滥竽充数。
宁富田直起身子,回头看看正在称重的许会计和负责验收的生产队长,二人都低着头,抿着嘴,眼神飘忽不定。
这他哪有不明白的,显然两人都发现了猫腻,却看在宁富国是自己二弟的份上,就默许了。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让自己省心!
宁富田难得动了气,猛地一拍桌,那张年份已久的木桌就裂开了一条缝。
“宁富国、刘棒槌,把你们家的鱼都带回去!”
半天都没见到宁富国的身影,倒是宁海的二弟宁湖尴尬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拿出化肥口袋装上自家的鱼,同刘棒槌一起灰溜溜地出了食堂。
也不知二弟平时怎么教的孩子,上梁不正下梁歪,宁湖这只怕是养歪了,幸好还有宁海这一家三口,歹竹出好笋啊。
“许会计,你们可得睁大眼睛,要是还有人像他们敢搞这种小动作,往后咱解放大队什么赚钱的好事都没他的份了!”
别看宁富田平日里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真遇上事,一旦翻脸,那可不会手下留情。
猛地听见他的怒斥,原本还嘈杂的人群也安静下来。
见宁富田连亲弟弟都不给好脸色,有几个原本打算浑水摸鱼的赶紧装上自家的鱼溜出了食堂。
徐夏坐在长凳上一边和宁文咬耳朵一边冲宁富田竖了个大拇指:“这想投机取巧的人可真不少,大爷这一招大义灭亲真是这个!”
宁文从小就和看不上自己的爷爷一家没多少感情,看着如丧家之犬一般滚出食堂的二叔,不由得有点得意:“那可不,这宁家的长辈里面,就属大爷最帮理不帮亲,要不怎么能当咱解放大队的支书呢,他办事,大家都服气。”
这一通闹剧折腾下来,后面验收鱼的过程就顺利多了,宁富田怕再出什么幺蛾子,干脆也不坐着了,站在几个生产队长旁边,板着脸盯着交鱼的队伍监督。
待收鱼完毕,不需要宁富田特意叮嘱,徐夏和宁家三口就配合着大队干部将鱼装在大盆里洗干净,再倒入铁锅里熬制了起来。
不同于家里的铁锅,食堂的更大更笨重一些,连锅铲都有扫帚大小,想要搅动一大锅的料,足足需要一个成年壮劳力来动手。
这次徐夏就没亲自掌勺,而是站在旁边口述方法。
众人在食堂里齐心协力熬制鱼油,不知不觉太阳都落山了。
将鱼油过滤后倒进盆里依次称重,竟然熬制了五百斤出头。
大家在桌边挨个坐下,还没等许会计拿出算盘,文昕就报出了结果。
“按纺织厂收购价是553元,每家大概能分得五六元钱。”
除去那些被踢出去的人家户,解放大队剩余的八十来户人,都能分得五六元钱,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众人乐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宁富田喜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又皱眉看向才拿出算盘的许会计。
许会计算盘打了片刻,才算清楚这笔账,抬起头结结巴巴道:“没……没错……是这么多数。”
宁富田心里暗自发苦:这么简单的加法,是个猪也算出来了,哪里就用得上打算盘,文昕的算术学得到不到家不知道,但这许会计的算术肯定是不到家的。
许是被众人灼热的眼神看心虚了,许会计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标语,勉强打起了哈哈:“我早就算出来了,多验算几遍免得出错嘛”
徐夏和宁文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句话:你看我信不信。
宁富田沉默了片刻,搓了搓自己的脸:“还有一件事,队里商量过了,既然这笔生意是徐夏和宁文两个丫头达成的,这纺织厂多给的一成就算是给她俩的补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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