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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从美人榻上跳了下来,取了个匣子,将那些话本一本本郑重其事地放了进去,然后端着匣子便跟着傅渊离开了镜湖别苑,走时还回头望了望,这么宁静雅致的地方,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呢。
傅渊看她抱着那匣子如此珍视,想来卢铮定然对她很好吧,他这样想着,也问出了口:“长姐,卢铮对你好吗?”
为着那些诡异的前世梦境,傅靖姮对这个弟弟一直是避而远之的,如此亲密旁若无人的相处倒是头一回,见他关心的模样不似作伪,傅靖姮觉得也许自己不该太过冷漠,便笑道:“当然好了,我怎么会委屈自己呢。”
傅渊浅淡一笑:“那就好。”
他对你好就好,能时时将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不必因旁的人或事放弃你伤害你就好,傅渊静静地想着。
傅靖姮见他神色有些低落,气氛有些尴尬,便开口道:“其实佛道之说也不能尽信,待过些日子我同父亲姨娘提提,也好为阿渊定下一门好亲事。”
傅渊抬眸看着她,那眼神如同看着隔世的恋人,缱绻眷恋又凄婉,傅靖姮被他看得心里陡然沉痛了起来,连忙躲开了视线,再也不张口说些什么了。
待二人来道勤政殿时,潘贵妃和宸妃早已列坐在圣上身侧。
大理寺卿、御史中丞夫人、拓跋三王子及潘裕昌依次站在堂前。
此番人齐了,卢铮便将人证绿芸和林枫带了上来,二人将自己所作所为吐露了个一干二净,便连细枝末节处都无一不明。
听着这番言语,御史中丞孙夫人当堂怒斥道:“你这贱婢竟伙同外人害我书仪。”
又转头质问潘裕昌道,“潘大人,我们孙家同你素来无仇无怨,你如何煞费苦心借我女儿的性命去攀诬傅大姑娘?”
实打实的证据在眼前,潘裕昌却无半点慌乱,只面露苦涩道:“圣上容禀,臣深受隆恩,怎敢无缘无故整出这么大一出戏污蔑傅大姑娘,况且我与她素不相识啊,这一切都是臣无辨别之力,听信了拓跋三王子的谗言,才好心办了错事。”
说罢重重地磕下了头,潘贵妃见此也忙下跪辩驳道:“圣上,裕昌是您看着长大了,虽然素来有些不成体统,可这般连环计策,岂是他可想得明白的?况且最终得利之人也并非是他啊?”
明明是潘裕昌派人找的他,怎的如今倒都成了他别有用心,拓跋骥双目怒瞪着如铜铃一般,辩驳道:“潘裕昌你这小人,明明是你做的,怎的都赖在我的身上?好不要脸的东西。”
宸妃心下一沉,也忙跪奏道:“圣上,臣妾兄长只擅武力,于这般繁琐细致的谋略上却是一窍不通的,若说他被人引诱做了替罪羊也未可知啊。”
潘贵妃冷笑道:“宸妃这话真是奇怪,你哥哥觊觎傅大姑娘已久,又向来同卢三公子不睦,这是满汴京都知道的,这番筹谋若成,卢三公子丢了妻子和面子,傅大姑娘也被迫困在他身边再无反抗之力,这般一石二鸟一举多得的好计策,还能是旁人想的不成?”
潘裕昌又在旁边添油加醋道:“况且今夜火袭大理寺狱的贼人却乃王子近卫,假扮傅大姑娘的兄台也险些落入王子手中,若如此还要将脏水都泼在臣身上,臣也无话可说。”
卢铮心知此事绝非拓跋骥的手笔,正欲开口,便见圣上冲他摇了摇头。
圣上开口说道:“事情大致朕已明晰了,拓跋王子来大豫已久,想来你父汗该是很想念的,朕备了些薄礼想请你带给北夷汗王,你不日便回程吧。”
又对着潘裕昌道:“潘裕昌有从旁协助之嫌,罚俸一年,禁足一月。
宋清阳滥用职权,拘禁良女,罚俸半年。”
顿了顿,说道:“潘贵妃、宸妃约束家眷不力,罚俸三个月。”
说罢,又看向傅靖姮和御史中丞夫人道:“孙家小姐无辜受牵连,朕会命太医院全力救治,待她好了,朕会封她做平安县主。
傅大姑娘平白受冤也是可怜,朕便封你做怀嘉县主吧,册封礼与孙家小姐一同举办。”
众人纷纷谢恩,傅靖姮见皇帝不想深究,把罪名全都堆在了拓跋骥身上,也不好多言,只得认个哑巴亏,好歹捞了个县主,多了些封地和银钱也不算全无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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