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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落兰见到范建和柳如玉,行了一礼。
“在二殿下那儿用的晚膳?”
范建笑着问,他知道范落兰和老二关系好,所以也没什么意外。
“是,范闲在家吗?”
范落兰问。
“在,闲儿在他自己院子里呢,这孩子呀跟你一样,都不喜欢人多,连个伺候的人都没留。”
柳如玉道,表情看着有些心虚。
范落兰看了出来,但她没深究,只道:“想来他在儋州也是如此,应是习惯了。
那我就先去找他了。”
“诶,兰儿,等一下。”
范建叫住要走的范落兰,语重心长地说:“老二心思深,你和他往来,务必要留心些,莫要让他骗了。”
范落兰回头,双手握住范建的手,中年男人的手已然出现了些褶皱,她浅笑了一下道:“爹,你放心。
承泽与我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中有几年未见,但他确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既答应帮他,就会帮到底。
但是我尽量不会让范家搅进来。”
范建听她这么说,也只好点头道:“你自己小心些就好,你如今也长大了,爹不会事事都管着你,范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好,我知道了。
谢谢爹。”
范落兰上前抱了一下范建,范建拍了拍她的背,随后让范落兰去了范闲住处。
范闲正坐在他的院子中间的人造池塘旁边,手里拿着几根木条在摆弄着,范若若在他一旁瞧着。
“这是做什么呢?”
范落兰进了院子,她看着范闲手里的东西,不解地问道。
“姐!
你回来了。”
范若若见范落兰回来,高兴地跑过来拉住她的手,“哥,姐回来了。”
“看见啦。”
范闲笑着说,“我做加湿器呢,京都比儋州干燥太多了,这几日待的我都流鼻血。”
范落兰拉着范若若走到范闲边儿上坐下,细细瞧着。
“你还会这一手呢?”
范落兰问,这东西属实精妙,可惜她每日文书奏折写得手腕疼,没工夫做。
“给我做个呗。”
范闲侧头看了一眼范落兰,挑眉笑道:“行啊。”
“姐,你知道何为加湿器啊?”
范若若在一旁问,她还想着给范落兰解释一下这新奇物件儿呢。
“啊…以往在外游历多了,也见得多。”
范落兰嘿嘿一笑,敷衍过去。
“原是这样,不愧是哥和姐,知道的真多!”
范若若有些崇拜地看着二人,范闲道:“以后我把这些都教给你,你知道的会更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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