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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本将军会怕他?”
宇文晟面具下红唇弯起:“他会用诱饵来勾人,难道我就不会将计就计?”
蔚垚跟王泽邦一听,对视一眼,还能这样反操作?“做、做出来了?!”
工官冲出来,惊叹地望着这辆起土器。
郑曲尺颔首:“嗯,不过还得试一试。”
“好,好。”
因为时间紧,郑曲尺没有采用滚轮设计,暂时只能靠人工搬抬,以后她再添置进来。
来到壕沟前,郑曲尺给他们示范该怎么用。
这个长的一头是装容器,放进深沟里,等容器装满之后,另一头就拉绞绳子将它吊起来。
等吊上来后,用转盘移动方向,停在指定的位置上,一松拉绳,它就会自动将泥土倒了。
这一整个过程简单轻松,基本上一个人力配备就行。
“起土器一次性能够装三四百斤土,一个人就能干十个人以上的活,并且它还可以用来灌溉田地,高层建筑搬运石木等等。”
这起土器竟有这么多用处?众人激动地全围上来,好奇打量,也有人尝试了一下,果然器械代替人力之后,效率大大提升。
这头郑曲尺被工匠们簇拥,赞叹连连,争先询问起土器的妙处。
而另一头的河沟村,桑大哥正愁眉不展地担心着营寨里的青哥儿。
忽然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包围住了茅草房,桑大哥怵然一惊,却见这落魄又寒酸的地方,竟来了一个身披斗篷的俊美男子。
他扯下帽子,抬起一双漆黑的眼,却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
“这里,是桑瑄青的家?”
房子烧了不等桑大哥回答,男人的随从拉出鲁班椅摆好,男子大刀阔斧地掀起披风,修长的腿一跨,姿态肆意地坐下。
他双腿张开,十指在胸前相撑,冷戾地打量这一大一小。
桑大哥感觉到莫大的压力,他抿紧了唇,将桑小妹朝身后推了推。
“请问,你是哪个?”
他眼型狭长,此时耷拉着,整个人气势张扬,散发着“谁敢再废话一句老子就送他上西天”
的狂躁神色。
“爷现在没什么耐性,所以……你最好将桑瑄青叫出来。”
桑大哥的心咯噔一下,惊惧对方人多势众,可事关青哥儿,他硬着头皮问:“小弟,他不在,爷如果有事可以跟我说,我是他大哥。”
听对方说的官话,桑大哥没用本地方言,也用蹩脚的官话回答。
这话译成白话就是,是仇是怨,都尽管报他身上,他得给自家弟弟托底。
对方讥诮地勾起嘴角:“跟你说?他欠爷的东西,你还得上?”
这个人难道是青哥儿的债主?!
桑大哥:“无论欠多少钱,我……”
“嗤~钱?”
男人眼皮打了几层褶,漆黑的眼一沉,显然耐性到了极限:“他人究竟在哪里?”
这一声烦躁又低沉的声音,惊得桑大哥跛着腿连连后退了几步。
桑幺妹紧紧地攥紧他的衣角,被他捂住嘴保持安静。
“她、她真不在。”
这时,男人随从在茅草屋内搜刮了一遍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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