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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他或许永远也不会发现我死了。
裴凛疲惫地握着陈夕的手,“安安的事,你不要自责了。
罪魁祸首已经找到了,就是许念念。”
“啊?怎么会?她可是安安的亲生母亲啊。”
陈夕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用着夸张的语气,眼中却是满满的心虚。
可惜裴凛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根本没有抬头。
他的声音冷冷的,“他当年可以用孩子拆散我们,如今也可以用孩子的死捆住我。”
裴凛摇摇头,“我不会再让她如愿了。”
陈夕给裴凛倒了一杯冷茶,疑惑道,“她竟然舍得让安安去死?难不成,安安的来历……”
我愤怒地冲过去,在他们身上来回拍打。
他们可以质疑我,但是不可以质疑安安的来历!
我从始至终,清清白白,只爱过裴凛一个人。
甚至在刚刚,我还在下意识的想提醒陈夕,裴凛爱喝热茶,冷茶伤胃。
可笑,我太可笑了。
裴凛终究没有喝那杯冷茶,而是走进了我的房间。
房间里很简洁,床头是两张巨大的婚纱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