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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起头来时,他眼前所见,是许以念不知是否是因高兴或是感动而落下的泪水。
晏知煦正要伸手去替许以念擦拭眼泪,下一瞬却被许以念一把拉了过来,与他深深地吻了起来。
约摸两分钟,原本喝醉了,如今却头脑似乎开始有些清醒的人与晏知煦抵着额头,与他深情对视。
许以念的泪珠从眼眶中往下掉,似真似假地问一句:“你喜欢我,是吗?”
晏知煦眉眼低顺作了回复:“是的。”
“而且,是希望你能分给我一点儿爱的那种。”
做完后的世界
第二天睡醒起来的时候,许以念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倒也不是难以置信——以他的性格,要有一件事能够让他感到难以置信的话,那么这件事大概是和他的职业生涯挂钩的。
但现在,他的第一反应,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需要抒发的时候,所以这种事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比起自己的职业生涯可能要因不知道和哪家的姑娘睡了一晚就要被掀起大风大浪,他反而比较在意昨天晚上和自己呆在一起的,是哪位姑娘。
他还有点迷糊,但下意识地往床的另一边看:只见空空荡荡的床铺上,被子被掀开,人已经不在,不过似乎还留有些微余温。
“啊……是已经走了吗,那我要怎么找人家、对人家负责啊……”
“以念,你醒啦?”
房间门口传来声音。
起初还抱着被子盯着身侧喃喃自语的许以念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看,却正好与抓着锅铲的晏知煦对上了双眼。
晏知煦倒也没有多体面:他下半身像是随意套了昨天晚上的西裤,穿着许以念的拖鞋——那双拖鞋对他来说还小了两个码数——上半身的外头套了一条围裙,却根本掩饰不住晏知煦里头没有穿衣服的实际情况。
毕竟晏知煦整个人还算精壮,虽然肌肉还有些薄薄的不够结实,却有着足够媲美偷国漫画里的双开门形象的肩宽,只需要简单地一看,就能发现晏知煦的上半身根本没套衣服。
“醒了就动一下,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要是能自己走动的话,就下楼来吃早餐吧。
今天做的比较轻便,希望不会不合你的胃口。”
晏知煦笑得极其明朗,仿佛得到了充足的运动后精神精神奕奕的大型犬,正叼着刚捡回来的球,甩着一条根本抓不完的毛绒大尾巴,高高兴兴地回到主人身边,宣扬着自己的战果。
但原本还挺迷糊的许以念,此时却怔住了。
他瞪大了双眼,先是仔仔细细扫了一眼晏知煦身上被围裙盖住却依然若隐若现的痕迹,接着目光扫视地面。
在看见地面并没有狼藉的情况后,他仿佛松了一口气,接着目光转移到了自己房间上的沙发:也没有杂乱的衣物,许以念似乎完全放心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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