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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结婚这样的方式获得一个顶级oga美人,又能享受大家族的荫蔽,哪个alpha会不愿意?但除了两个当事人和艾希曼家的人,没人知道凌深才是被强迫的那个。
他受困于自己的良心和道德,在塞涅尔的一再逼迫下最终选择了妥协。
也是这桩婚姻让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面对那些基于权力的手段时根本毫无反抗之力,什么战争英雄,都不过是虚名而已。
凌深听着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慢慢脱下自己的衣物,走进了浴室里,闭着眼站在花洒下,让凉水冲刷身上微弱的酒气。
外头的脚步声停在了三楼,塞涅尔站在自己卧室前,推开了房门。
里面是一片黑暗,他没有立马开灯,只是站在门口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
黑夜里的孤独寂寞才是他最习惯的,他对此具有无比的忍耐力。
但这种过长而伶仃的时刻不断消耗着他的生命,他感到自己似乎正在和所有时间一起死去。
他开了灯,拉上窗帘,脱下身上的衣服,规整地放在沙发上,进浴室洗漱过后躺到了空荡荡的大床上。
如同过去三年的绝大多数时间那样,他关掉灯,睁着眼再次进入黑暗之中。
此时他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最初那些混乱、痛苦、绝望、虚无和爱,那些燃烧的激情和澎湃的心动都如同噩梦一样让他避之不及。
什么都不想,才是他一天之中最轻松的感觉。
不过大多数时候他很难做到,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寂静到如同死亡一样的黑暗。
吞噬一切的颜色只有在一天结束后和另一天开始前吝啬地给予他一点点慰藉。
只是这种难能可贵的放松持续不了多久。
心灵的疲惫难以使他产生困倦,反而在万籁俱寂中逼迫他的孤独开口说话,一句接着一句无限重复着,在黑暗的空间里形成了令人心悸的回声。
在这种无眠的时刻,他也会像千百次做过的那样,抓起枕边的那件白色的衬衫,把脸埋入其中,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内心的声音平静下来。
凌深的信息素是杜松子酒味的,闻起来浓烈的酒味中还散发的大地一般醇厚的气息和松针的清香。
衬衫是上一次塞涅尔发情期后留下的,白天都藏在他的衣柜里,现在信息素的味道已经很淡了,可依旧能够抚慰他的神经,仿佛他的alpha就陪在他身边一样。
塞涅尔闭上眼,从一个黑暗进入了另一个黑暗中。
在外人看来,他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美丽的容貌、高贵的出身、聪明的头脑、令人艳羡的地位和一个获得功勋的丈夫。
可塞涅尔却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
容貌终有衰老的一日,出身于艾希曼家族注定了他无法选择自己的理想,聪慧让他成为了合格的政治工具,地位源于虚假的幻觉,并且他的丈夫不爱他。
有时候他不知道一个人的生命中为什么好像所有事情都是错的,所有道路通向的都是南辕北辙的结果,所有他曾经渴求的都会一一将他抛弃。
他日复一日地寄希望于这种轮回一样的折磨可以消除,或许有一日他还能抓住自己的梦。
然而他又清楚地知道这种做梦一般的奢望是多么虚无缥缈且愚蠢至极,只有在与黑暗和孤独相依之时,他才能感受到除开“艾希曼”
这个姓氏后的塞涅尔是谁。
避免痛苦的唯一方式就是习惯痛苦。
屈服至少能够麻木,反抗只会遭到更剧烈的报复。
他不是不想保持清醒理智,但这么做就必须克服无数绝望。
每一个对抗孤独的晚上,他都感到精疲力竭。
“凌深……”
塞涅尔轻轻喊了一声丈夫的名字,在恍惚中逐渐陷入并不安稳的睡眠。
作者有话说:基本背景还是两党制(参考美利坚),主要会出现:议会、正副总统、总理(与国务卿职责相同)、幕僚长、安全事务助理、防务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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