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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还没听明白,唇就被人堵上了,她带着淡淡香气的唇略有些霸道的碾磨上她的唇瓣,伸出舌尖扫过她的嘴角,滑进她的口中撬开了那因受惊而微启的牙关含住了她羞涩的小舌。
慕容雪瞬间呆滞,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吻自己呢?是不是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时候已经昏过去了,她们之间的对话也都是梦境里发生的?
然而这个梦美得太过真实,连她呼出的热气扑在脸上都感受得到。
双眼渐渐迷离,轻轻合上,感受着她湿滑的舌和自己的纠缠厮磨,慕容雪笨拙的回应,双手按在她的肩头,两人唇瓣紧密相贴,吸进胸腔里的空气都带了一丝甜味。
如果是梦的话,能一直做下去不要醒,也好。
骆行云慢慢松了口,带着柔情的目光望进身下呼吸急促的人恍惚的眸子,“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慕容雪愣愣的看着她,轻轻吐了一个字,“疼”
便忽然昏了过去…
“雪儿,雪儿!”
赵婉茹被丫鬟搀着急急忙忙的进了慕容雪的卧房,大夫已经为她包扎了伤口,正在写药方,骆行云手腕上缠着绷布坐在一边正在给她擦额头上的冷汗。
“雪儿!”
赵婉茹瞧着慕容雪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心都疼了,“行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去骑马的吗,你们两个怎么都受了伤?”
“小雪骑的马忽然摔倒了,她从马上摔了下来才会受伤的,都怪我没有照管好她。”
“夫人不必但心,小姐只是受了皮外伤,不碍事的,外用的药我已经交给这位公子了,照这个药方抓了药吃上些日子,很快会会好的。”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月儿,送先生出去。”
“是,夫人。”
“娘。”
慕容雪睁开了眼睛,虚弱的叫她。
赵婉茹赶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揉搓着她有些冰凉的掌心,“女儿啊,你醒了,好些了没有,还疼吗?”
“还好,我忍得住,娘,你不要怪骆行云,是我自己不听话非要跟他比快,结果从马上摔下来了,要不是他扑上来救我,我伤的就不只是一条腿了。”
“娘知道,娘没有怪行云的意思,你好好躺着,一会儿叫人给你送药来。”
赵婉茹给她压了压衾角,又捋顺她额前的头发,“行云,手臂伤得重吗?有没有摔倒骨头?”
“我没事,只是些皮外伤而已。”
“你又救了雪儿一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要不这样,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或者想做些什么,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你。”
骆行云抿了唇轻笑,“夫人不必挂在心上,于情于理我都要救她的。”
“哦,这话怎么说?”
赵婉茹抓住了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探寻的看着她,“这怎么个“于情”
法呢?”
【深陷棋局?】
深陷棋局
慕容雪捏紧了褥子,把脸转到床里去,她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了,骆行云和娘都在,膝盖处一阵一阵的疼,昏迷前的那个吻如梦似幻,她不知道是真实的发生过还是自己的幻觉,现在娘忽然扣了那“于情”
两字要问个明白,她很紧张,想知道,那个人对自己到底是怎么看待的……
骆行云看了一眼慕容雪,笑了,“夫人,我喜欢小雪,让我来照顾她好吗?”
心跳骤然加速,巨大的喜悦蹿出胸膛几乎要再将她冲晕过去了,她红着脸不敢看骆行云,忐忑的心终于稳稳落了回去,原来她也是喜欢自己的,这样便好,真好…
赵婉茹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笑说,“这事,我可说了不算,得问问雪儿的意思。”
她摸摸慕容雪的发,“女儿啊,现在行云说想要照顾你,你说,娘是答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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