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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
鱼师青伸手拽住顾师然的袍子不放,在她失力仰倒的时候,顾师然还是狠不下心,放任她跌落屋顶。
神色一暗,轻叹一声,转身扣住了她的肩膀,顺势横抱起她,靠着雕龙飞檐放下。
鱼师青浑身乏力,意识模糊,只能咬破舌尖,强迫自己清醒,再次挽留顾师然。
“师然,跟我回去,戒律堂所有弟子都出动了,你逃不掉的。”
“师姐…我回不去了…”
从鱼师青手中扯回变形的袍子,顾师然闭眼自嘲苦笑,连他自己都一时难以接受弑亲仇人的真实身份。
更别提一直把他当做神祇仰慕的鱼师青,不忍师姐陷入两难境地,这注定是他一个人的复仇之路。
沉重的积云飘过,遮住了冷清的月亮,周遭的一切都陷入了灰暗,顾师然隐没在巨大的阴影中。
少年身形单薄,一股死寂的低气压压在他的肩头,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压垮,偏偏他站的笔直,好似那悬崖峭壁上倔强生长的青松,向死而生。
那一瞬间,鱼师青竟然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想和顾师然一起走,什么背叛师门,什么堕落魔道都去见鬼吧。
顾师然的仇人是谁,她鱼师青的仇人就是谁,不管他是几重天上的神仙,还是阴曹地府的恶鬼,她都不怕。
她不愿顾师然独自背负血海深仇,更不愿看他一个人落寞的背影。
艰难地张了张嘴,她想大声告诉顾师然,“带我走…”
可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疲倦的眼皮,最后剥夺了她的视线,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师然的背影消失不见。
“呼嘶——”
鱼师青猛然惊醒,像是重新爬上岸的溺水之人一般,急促地深吸了一口气。
月牙西沉,她昏睡了近一个时辰,晃了晃脑袋,迷药的后劲还没缓过来,四肢使不上劲。
偏头靠着翘起的飞檐,望着远处的夜幕出神,顾师然最善御剑,这会儿功夫,只怕早就出了一念城了。
鱼师青坐在一念城最高的楼上,如瀑秀发和几根浅褐色的头绳混在一起,编成一个单边麻花辫,在脑后绕上两圈,别一只鱼尾木簪子,余下的麻花辫挽回胸前,温婉可人。
一袭交领灰青色亚麻齐腰襦裙,和一身雅青色提花半袖短衫,娇俏朴素,眉扫春山,眸横秋水,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宛如凌波仙子,清丽出尘。
冷风吹乱了额前的碎发,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半许力气,单手撑着飞檐垂脊,缓缓起身,长身玉立,俯瞰整座城池。
不知道戒律堂的弟子,有没有发现顾师然的行踪,追着他出城。
“鱼师青。”
好熟悉的声音,鱼师青浑身一激灵,涣散的瞳孔,一下子聚起焦,有些僵硬地左右摆头,环顾了一圈,也没看见半个人影。
“还好…”
想到她下山的时候,这道声音的主人还在闭关,放宽心地拍了拍胸脯,长舒一口气。
不是她大惊小怪,这道泠泠淙淙的嗓音,简直是她少女时期挥散不去的阴影。
一想到那人不苟言笑,故作正经的脸,次次拦在她偷溜下山的小道上,押着她回戒律堂罚抄门规,鱼师青就忍不住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搓了搓手臂,屋顶上的风太大了,她打了个冷颤,弯下腰,摸索着准备爬下去。
“鱼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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