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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钱的事都还好说,但是那个项目出过的事故你不清楚吗?你怎么能在这上面签字?”
贺亭抒依旧语气平平:“我签的东西又不止是这一个。”
“还有下面这些——贺亭抒,”
方序意翻起下面的几页纸,声音跟着颤了颤,“万一开始追查白鹤山的项目,贺亭抒,这些事情够把你枪毙八百回了你知道吗?”
贺亭抒看向他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肩膀,沉默地又抽了一口烟,随后将还剩半节的烟碾灭。
她起身走到方序意身前,踮起脚吻向了他的唇。
他蓦然僵在原地,柔软的唇瓣紧贴着他的唇,呼吸灼热又急促。
“我要你。”
红色的裙摆被大力地撕开,她手攀住他的肩,被蓦然闯进身体的东西撞的仰头。
即使很长时间没接触,彼此的身体还是迅速接纳了对方。
贺亭抒低头咬住他的肩,被凶狠冲撞的力道撞向床头。
方序意的手垫在她的脑后,低头吻上她的唇。
过于凶狠的力道让她整个下身都开始痉挛,她喘了喘,轻轻吻着他的下巴:“……坏心眼儿,每次都用这么大的力气……太深了,轻一点啊……”
贺亭抒鲜少在床上主动吻他。
他低头咬住她的乳尖,冲撞的力道仿佛要将她钉死在床上——他早该发现她今天的情绪不对劲,在这么多年为楚念蓉的事业做垫脚石的忍耐之后,她终于快失去了所有的利用价值。
只要哪一天东窗事发,楚念蓉只需要将她抛出去就可以高枕无忧。
她冷静地看着母亲一步步将自己骗进早已编好的网中。
现在她决定自己收起这张网。
“不会的,亭抒,”
他咬住牙关,身下的动作不停,眼泪却要掉出来,“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不会让你自己一个人承担这些。
“
贺亭抒不禁笑了出声,她抬臂揽住他的脖颈,吻向他颤抖的唇瓣。
房间内的灯隐隐闪烁,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沉蔚之脚步一停,随后拧开了卧室的房门。
漆黑的床单上,两个人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贺亭抒的压抑的呻吟自床上传到门口每一个人的耳中,她眨了眨眼,看向门口僵在原地的沉蔚之,做了一个“对不起“的口型,继而继续与身上的人亲吻。
沉蔚之看向床上交缠的两个人,额头暴起一层青筋,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贺亭抒的叫声中,他终于回过神来,看着高潮后剧烈喘息的两个人,缓缓地攥起了拳头。
楚念蓉站在他的身旁,面无表情地看向床上的两个人。
沉蔚之几步冲进了房中,他声音抖了抖,看向贺亭抒满是吻痕的脖颈,抬手就扇向了她的脸。
方序意回身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冷冷地看着面前暴跳如雷的人,他一脚将他踹开,提起裤子挡住他又铺上来的动作,两个人在地上扭打起来。
贺亭抒的裙摆破碎,胸前的布料被扯得露出了大片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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