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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茵对他一点好奇都没有,就连今天这种特殊的时候,她也不问问他会不会回家吃饭。
他想到这里,手臂不轻不重地向前顶了顶。
芜茵莫名其妙地被他向前推,还以为他是对剥皮的工作感到不满,低眼看向他手中的橙子:“我自己剥就行。”
“没事茵茵,你内裤我都可以给你洗,”
他将剥好的橙子切成四小瓣,声音平淡如初,“剥个水果算什么。”
“……”
芜茵不问,那干脆自己说,他抬手将电视的声音调小。
“我和亭抒的父亲在我们六岁时去世,母亲有四五年的时间不在国内,我和亭抒在祖父母那里长到十岁左右,因为父亲去世的事情,他们还为我和亭抒聘请了家庭心理咨询医生,每周接受一次心理治疗,”
他低头道,“但其实我和亭抒并没有因为父亲去世产生心理问题,亭抒很喜欢那位医生,虽然不是异性之间的感情,但后来他还是被母亲辞退了。”
“我们原来和她就聚少离多,所以这件事让她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紧张,”
他抬手将毯子盖住芜茵露出来的脚,皱眉道,“不过说不定那位医生真的是江湖骗子,前一阵子我去他女儿的心理咨询室做过一次简单的咨询,她全程不知所云,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他父亲的影响。”
芜茵本来一半的注意力都在小品上,闻言皱起眉,从中抓取了重点:“你去做心理咨询了?看来亭抒说的没错,你生意上的压力果然很大。”
怪不得那几天他半夜揪她起来散步,又是洗衣服又是做饭的。
贺知延扫她一眼:“我咨询的是妻子出轨了该怎么办。”
“……”
芜茵抿唇,拿起遥控器将电视音量调大了一些。
“结果回来才发现,”
贺知延声音一顿,“我才是那个小叁。”
芜茵轻咳了一声,心想着怎么还没到戏曲节目,这样戏曲的声音就可以盖过旁边酸溜溜的声音。
“至于我和亭抒的关系——她应该不希望我提起,”
贺知延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等我们结婚后再告诉你。”
他说罢,侧眼观察着她对这两个字的反应。
芜茵被“结婚”
两个字震住,可她神情未变,只有毯子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遥控器。
电视里主持人正在公布这轮抽奖开始的时间,她不动声色地向外挪了挪,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
贺知延抬起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
芜茵的手指纤细白皙,只是食指因为经常要拿粉笔的缘故,磨出了一个小小的茧子。
他指腹蹭着她的手指,看向她光秃秃的无名指,若有所思地将她的手握到了手里。
“茵茵,你的手上缺一个戒指。”
今天是一个艳阳天。
言维看着草地上扭成一团的人和狗,轻轻叹了口气。
正午的阳光热烈,照的人身上发烫。
赵聿时远远就看到了地上翻滚的人,走过来正巧对上言维无奈的目光。
纪珩正和地上的金毛滚成一团,人身上和狗身上都沾满了草叶。
“警犬技术学院的人正在满学校找这条狗,这是他们副院长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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