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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暗房的床上,蚯蚓似的扭动。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开灯的阀响,然后一个略使我熟悉的雄厚磁性男声对门外说,他半小时就能办完。
之后,那人走过来,直接上手扒我裤子,我穿着一条运动裤,松紧带一扯屁股就光出来了。
可能因为我不住挣扎,他一个大巴掌拍向我后臀,示意我老实点。
我在床上翻滚,竟然不慎跌到地板上。
他把我抱起,重新动作起来。
脱去我上衣的时候,套头衫的领口把黑头套拉扯掉了。
郑砺山没想到是我,我也没想到是他。
他将我嘴里塞的馊抹布取出来,怔忡地叫了声:“爸?”
“教父?”
我没忍住,竟在这尴尬的重逢里笑出声。
他脸上有点泛红,说:“他们胡乱叫着玩儿的。”
“赶紧解开我吧。”
我又在那张红床上扭动几下。
郑砺山轻笑两声,他变化不小,脸上横亘着一道显眼的刀疤,从左眉头一直横劈到鼻梁右侧。
他其实称得上个英俊的男人。
只是我沉湎于我自己失去的孩子,我总觉得那个不存在的要比他白净、好看、聪明和厉害。
我这才发现他眼中有浓郁的醉态,应该方才喝了不少。
我坐起身,缓和了一下语气,还蜷起腿试图掩起我尴尬暴露的性器官。
说:“郑砺山,你把我放开。”
他乖顺地点点头,爬上床,坐到我身后,准备解我手上的绳子。
松到一半,我的手腕踩勉强可以活动一下,他却停住了。
他扶住我的肩膀,探出粗粝的舌尖舔舐我的脊骨,从下至上。
那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延绵至我的后颈,他咬咬我颈侧,带有酒气的潮湿呼吸喷在我干燥的皮肤上。
他说:“是你吗?郑祎。”
“是我,是你爹。”
他开始亲吻我的身体,听到我提及我是他父亲的时候,他停顿两秒,之后,揶揄我:“我们不是早就断绝关系了吗?”
“你先把我松开,我们再讨论。”
我说。
“我初中的时候,就总在想你身体的敏感点在哪。”
他的手掌从我胸口抚过,摸到我腰线,问,“是这儿吗?”
“不是。”
我不自在地动了一下,他另一只手压住我的肩膀,我只能往他怀里栽。
他轻笑两声,一直把手探到我胯下,握住我疲软的器官。
他说:“这儿呢?你已经这个年纪了,这里还能用吗?对了,你已经领结婚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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